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带着些许甜味的血腥味，柳婉听着上官启月吞咽鲜血的声音，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

哪怕心里害怕，她也只能强撑着不让身体颤抖，脸上挂着笑容不断的安抚上官启月。

“公子，不管发生什么事，婉儿都会陪在您的身边。”

“您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尽管向婉儿发泄就是了。”

“只要公子开心，让婉儿付出生命都可以的。”

柳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失血带来的眩晕感，让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随着上官启月抬头，柳婉从他怀中退出，刚站起来腿下一软，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公子你没事就好。”留下这么一句话，柳婉挤出一抹苍白的笑容，随后晕了过去。

看着差点丢了性命，还处处替自己着想的柳婉，上官启月对陈风的恨意就更深。

觉得都是陈风以前虐待柳婉，害的她的身体如此弱不禁风。

每每他还没有尽兴，柳婉命都要没了，还要他花费无数的时间养回来。

把柳婉放在床上，上官启月看着它苍白的脸：“陈风，你真是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