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回忆着之前他们相遇的事情，眼神越来越迷茫，警官看着他，心想这一次估计又问不出什么来了。

警官在查案的本子上写下几行字，‘便利店店员对最后一位被害人有好感，虽然记住了被害人的一颦一笑，但是没有对案情有帮助的细节。’

“我不是问你她每天穿什么样的衣服，梳了什么样的发型，我就想知道她死那天你见过她吗？”

小路握紧木糖醇的手突然松开了，他有些迷茫的眼神也从瞳孔涣散变成了聚焦，他盯着警官的下巴，“没有来，我很奇怪，那天她为什么没有来。”

吴思彤看着这一幕特写，终于明白为什么华书辛一开始会死死地握住木糖醇了，那时候的华书辛演技还没有现在这么牛，本来这个场景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的爆发性的演技发挥，如果太夸张甚至会让人出戏。

所以他借用了收银台的木糖醇，作为一名连环杀人犯，他在杀人这件事上面是轻车驾熟的。

他也不是第一次犯案了，不喜欢社交是真的，交谈中容易结巴也是真的，但是喜欢上那种主宰别人生命的感觉同样也是真的。

唯一例外的是最后这一个受害人，苏薇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而且这种特殊并不在他能意识到的范围内，警官记在本子上的话就是最重要的一点，是的，小路喜欢上了最后一名受害人，但是他自己并不知道，所以他才会在回忆苏薇的时候记得那么多细节，甚至需要用握紧木糖醇的方式来抑制住自己莫名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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