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就有了一个居住的样子,不过四周昏暗,沈暖取了几颗夜明珠嵌在了墙壁之中,做完这一切的沈暖看着周围的环境满意的拍了拍手。
“来,宝贝儿,给我倒点水。”令震霜剑无语的是,沈暖的芥子镯里居然还有屏风?还有浴桶?她这是来享受了还是来闭关了?
“你这小日子过得也太舒服了。”话是如此说,但是当沈暖舒舒服服坐在冒着热气的浴桶之内时,还是对震霜剑的调侃充耳不闻。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是算男的还是女的?”沈暖趴在浴桶边,对着震霜剑问道。
“你见过水有性别吗?你喝水之前还会问问水的性别吗?问问水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啊?”震霜剑也就是懒得翻白眼“不过,我们可以修的人身,不过太耗费力量了,而且人类的身体一无是处,太麻烦了。”
“这大概就是神器的任性吧。”沈暖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满足的钻进被窝里,在山洞里舒舒服服睡了起来。
上京城内
静安公主正在御书房前死跪不起,一定要梁帝给自己一个交代,而梁帝也有些犯愁,沈暖闹腾的动静在一刻钟之中变传遍了整个上京城,静安公主府被砸的理由,天枢处正在迅速调查事情是否如沈暖当街喊得一嗓子有多少真实性,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只是在如今没有证据证明沈暖所说是真实的情况下,静安公主府被砸还是一件事关皇室尊严的大事,而静安公主跪在御书房前的行为也是引来了不少的非议。
但御书房内却是出奇的平静,梁帝坐在书桌后,并没有半分动怒的神情,甚至有几分怅然若失,玄天机陪坐在一边,主仆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她是不是很生气?”一刻钟之后,梁帝幽幽的感叹道:“只是那人是大祭司,谁能想到大祭司也会出错呢?”
“听说现在不生气了,从陈国那里敲了好大一笔竹杠才去了岐山的。”玄天机在一旁淡淡的说道,听到这里,梁帝似乎想起了什么愉悦的事情,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样子,这孩子也不仅仅只有容貌像她母亲,连着贪财抠门的脾气也跟她母亲学了个十足十。”
“陛下,外面下雨了,静安公主还在外面跪着呢。”一名内侍走了进来,打断了玄天机和梁帝的追忆,梁帝看了一眼殿外。
“太后那边也递了话过来。”内侍说到这里,便不再继续说下去,梁帝和太后速来不合,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人在岐山,母后若有本事就去岐山要个说法,没本事,静安愿意跪着就跪着吧。”梁帝对静安的态度冷静的出奇,内侍和玄天机却仿佛见怪不怪了。
“太后殿下听见这话怕是要气死。”玄天机嘴角含笑说道,梁帝也不介意玄天机话语里的讥笑,跟那个太后比起来,梁帝更愿意相信和自己一起长大,对自己无比忠心甚至救过自己一次的玄天机。
“范明在干什么,这几天都没见他上朝。”梁帝想到自从宫宴过后,似乎范明几乎没有再上过朝了,虽说户部的事情并没有因为停滞不前。
“兴许是在为那孩子打抱不平,您也知道,咱们这群人里最心软的就是明哥儿,当年也是他最不赞同送走孩子的。”玄天机解释道,梁帝点了点头。
“今日那孩子的一嗓子,有多少东西是真的,又有多少东西是假的?”梁帝话锋一转,问起今日已经传遍上京城的流言来。
“全部都是真的。”玄天机苦笑道:“公主殿下还是修行不到家,孩子们一查就查出来了,若是早年陛下如此行事,臣也不用操这么多心,现在怕是已经在当面请先皇恕罪了。”
“少拍马屁!”梁帝看了玄天机一眼,却也觉得心里受用了几分,不过这个静安越来越让他惊讶了。
“静安居然拿着安乐阁的东西喂饱陈国,到底还是看不到日后。”梁帝沉吟道,他并不在意静安联合大祭司谋害的事情,也并不在意国考舞弊,说实话坐在这个位置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造就成了常态,况且沈暖并没有真正死去。
梁帝便将注意力放在了静安公主私自将安乐阁和大祭司交易的事情上,玄天机看见这一幕丝毫不意外,因为沈暖没死,所以一切都不会有变化,帝王的爱总是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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