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笑的很明媚,一点杀气也没有,道:“不会。”
司蓉儿满意的笑了起来,冲林昆说:“林昆哥,你说错了哦。早知道跟你打赌就好了。”
林昆笑着没说话,这时慕容白笑着说:“我不会只杀他,会杀了他全家。”
司蓉儿脸上的小表情顿时一僵,皱着眉头看向慕容白,斥责道:“臭小白,你能不能别这么暴力,这么说我这辈子非嫁给你不可了?你讲不讲道理嘛!”
“不讲。”
“……”
慕容白相貌俊秀,典型的白面书生一样的帅小伙,平时激灵聪明,可就是在司蓉儿的面前很木讷,很傻憨,这或许是应了那句话吧,一物降一物。
司蓉儿和这块木头说不通,把心里的气都发在了林昆身上,猛的冲林昆的大腰板子一拍:“翻过身去!”
啪!!!
这声音可是够清脆凛冽的,林昆疼的呲牙咧嘴,刚刚还在幸灾乐祸呢,这一下算是明白什么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感情他就是那条鱼啊。
林昆乖乖的翻过身来,司蓉儿小心翼翼的解开了他胸口的纱布,林昆疼的抽搐了几下嘴角,毒虽然已经被司蓉儿给逼出来了,但伤口恢复的不怎么理想,尤其林昆今天还打人了,伤口虽然没有迸裂,但也有裂开的痕迹,洇出了不少的血水。
司蓉儿皱了皱眉,白了林昆一眼说:“林昆哥,不是让你不要剧烈运动么?”
林昆咧嘴笑着说:“我已经够小心了。”
司蓉儿皱着鼻子道,“这伤口要是迸裂了,你就死定了。”
林昆笑着说:“那我应该很庆幸,
这会儿还能活着躺在这。”
司蓉儿又是笑着白了他一眼,“到现在了还在这油嘴滑舌呢,待会儿会很疼,你忍着点啊。”
林昆点点头。司蓉儿让慕容白把药箱里的药拿出来,那是一包牛皮纸包着的白药粉,司蓉儿整个洒在了林昆的伤口上,林昆顿时感觉一阵说不出的钻心的疼痛,就好像是在用匕首来回在伤口上剐一样,疼的他顿时咬紧了牙关,脑门子上刷的一下渗出了一层的密密麻麻的汗珠,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司蓉儿这时又拿出了她的银针,在林昆的胸口上娴熟的扎下了一大圈密密麻麻的银针,林昆那本来有些感染的伤口上,顿时溢出了浓黑的血水,血水泛着臭味异常刺鼻,同时林昆感觉肚子里喝下去的汤药,那股热热的似乎在翻滚的热量一股脑的就向那伤口涌了过去,司蓉儿拿着纱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溢出的血水,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直到那浓黑的血水不再往外溢,司蓉儿才停下来,将林昆胸前的银针拔了下来。
林昆坐了起来,后背上已经出了一层的汗,司蓉儿让林昆去冲个澡,把身上血水带出来的腥臭味给冲掉,等林昆从卫生间里出来,司蓉儿又拿出一个特制的药物纱布给林昆包扎在伤口上,并叮嘱林昆说,今天晚上千万不能剧烈运动,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伤口明天早上应该就会愈合的差不多。
林昆拍着胸脯笑着说:“蓉儿你放心,这大晚上的哥就是想运动,也没地运动啊。”
司蓉儿狡黠的一笑:“那可不一定哦,嫂子那么漂亮……”
林昆:“……”
顿时很无语的说。
楚静瑶留司蓉儿和慕容白在7号别墅住下,两人都不肯,两人现在可算是新婚燕尔,还是回自己的小窝里温馨方便,临走前司蓉儿特意拉着楚静瑶到一旁叮嘱了两句,楚静瑶脸颊红红的,说知道了,司蓉儿这才放心的离开。
两人离开后,慕容白好奇的问司蓉儿,“蓉儿,你跟嫂子叮嘱什么了?”
司蓉儿笑着说:“叮嘱嫂子今天晚上阻止着点林昆哥,别让他剧烈运动了。”
慕容白道:“正常来说不会的,林昆哥可是一个很还有定力的男人。”
司蓉儿坏坏的笑着说:“那可不一定哦,再意志坚定的男人,要是……”
慕容白马上恍然,惊诧的道:“蓉儿,你该不会是在药里放了那个药吧!”
司蓉儿说:“才没有呢,不过今天加的一个药材里面,却是有那个的功效,加了这个药材,会加速血液的循坏,这样有利于伤口的快速愈合。”
慕容白愣了愣,然后哈哈的大笑起来。
夜色弥漫,星光像那无数先知的影子,炯炯的望着黑暗笼罩下的城市。
澄澄已经睡着了,林昆和楚静瑶分别睡在两边,今天没有去阁楼,就在楚静瑶的闺房里,林昆也不知咋的,今天晚上就是睡不着了,胸口的伤口已经不疼了,关键是他现在又遇到另一份苦恼了,总是忍不住的想向楚静瑶靠近,心里头痒痒的,而且某个关键的地位已经直的跟国旗杆似的……
自己这是怎么了,今天晚上怎么老想那个事啊,喉咙里咕哝的咽了咽口水,嗓子也很干呢,从床上瞧瞧的下来,去客厅里找水喝了,回来的时候,借着窗外依稀的光芒,看到楚静瑶躺在床上,盖着一层薄被,身体那玲珑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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