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心中的执念还没有消失，我就不会死，哪怕，我死了千万遍也一样，而现在，你的记忆恢复，执念变得更深，更强，反而让我变得更强！！"唐晨裂开嘴角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

"我是真的不明白，我到底叫你零，还是狂？或者是，沐凌霄？"

沐凌霄拳头紧握，额头有些紧绷，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愚蠢的心魔，直接把自己的弱点说了出来。"

唐晨："...我靠，我说了什么！！"还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沐凌霄只是定定的看着唐晨，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一样。

"喂喂喂，你在看什么？"

"你很想接替我活着吗？"

"我..."

"我想听实话。"

"不想。"

"为什么？你们心魔不是都想要接替本体活下去的吗？为什么你没有这一种感觉？相反，我觉得你一直在帮我？"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是心魔一类的顶级奇葩了。"

"谢谢。"

"为什么跟我说谢谢？"

"谢谢你的第一句话，提醒了我。无论是零，是狂，亦或者是沐凌霄，其实都是沐凌霄，都是一个人。"

"...我说，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你相信吗？"

"...不信。"

唐晨摆了摆手，道："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在我家里，还在那里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知道，掌控那么大的一个空间，魔力消耗很大的吗？"

沐凌霄："这货，果然是一个奇葩。"这句话没有说出来，身影缓缓消失不见，精神力境界成为坤境，而且没有被心魔束缚离开此空间，那么，那就可以随时进出。

就在沐凌霄快要消失在空间的时候，唐晨的话音也传入了沐凌霄的耳朵当中。

"好好对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