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凌霄睁开的双眼再一次闭上，这一次，他没有回应天魔，这是沐凌霄，给予天魔的最后尊严。

天魔与沐凌霄本是一体同心，但是当伪天魔心劫出现的时候，他就是一个独立的生命，所以，在天魔出现的时候，沐凌霄后面提升的实力，完全与天魔在没有任何关系。

与真正天魔心劫的威力相比，他，弱了不只是十倍。

就在天魔化为星辰融入沐凌霄体内的时候，周围的无色墙仿佛失去了什么一般，缓缓的消失在了原地。

沐凌霄背对着朱竹清等人，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猩红的虚眼变成了黑色，原本的虚眼，天空血红色的圆月也不知道何时变回了月白色。

朱竹清没有急着跑过去，一步一个脚印的，用一种极其缓慢的方式靠近着沐凌霄。

"你还是你，是吗？"朱竹清缓缓张开了那樱桃小嘴道。

"是，也不是。"沐凌霄转过了身，看着史莱克所有人。

"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你，一点都不爱。"

"我不信。"

"我从来不希望你可以相信。但是，这就是事实。"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骗我..."

"何必自欺欺人。"

"什么叫做自欺欺人？你告诉我，什么叫做自欺欺人？？你倒是说啊！！！"

"你只是一个工具而已，你们都是。"沐凌霄用手指了指一脸懵逼的众人道，没有等几人反应过来就听到继续道

"因为，我很好奇，武魂，是否比内力更加精纯，所以，你们是我的试验品。什么史莱克？什么伙伴，什么家人，爱人，通通都是我在骗你们，这句话，你满意吗？朱竹清。"就在沐凌霄话音落下，两人之间关闭的心灵相通的联系，彻底粉碎。

"我..."

沐凌霄没有理会朱竹清苍白的脸色，直接转身背对着朱竹清，脚步缓缓向着远处离去。

只是，沐凌霄的身体以一种肉眼不可见的在微微颤抖，双手抱胸，拳头紧紧的在胸口位置握紧，指甲嵌入了肉里，鲜血随着拳头一滴滴落下，只是没有掉落在地，就在鲜血离开拳头的那一刻，鲜血又神奇般的消失不见。

朱竹清嘴里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只是，再也没有那一种绝望的味道，反而，有一种苦涩，那是一种，明明知道答案，且没有任何办法的苦涩。

"我...不...信..."

只是，远离了史莱克所有人的沐凌霄看不了朱竹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