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苏哲,赵思琪便迫不及待开口问道:“你家对面怎么变成这样了?”
苏哲没开口,他只是怔怔看着赵思琪,眼神之中充满了震惊。
“赵思琪,湘省星城人。1996年生,魔都复大金融管理研一在读,天源地产执行副总裁。灾厄之气缠身,凶。”
怎么会这样?
不过一天多时间不见,她印堂上的灾厄之气已是由拇指盖大小转化成了核桃大小,且由“晦”转变成了“凶”。而这还不是最让苏哲震惊的,真正让他感到难以理解的,是谢玲身上竟然也有了灾厄之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哲…”
谢玲却是不知道这些。只是见他自打出来后就一直紧盯着赵思琪看个没完,心里就是不自觉升起一股酸涩的味道,忍不住开口道:“你…看够了没有?没见思琪脸都红了吗?”
“呀!”本来其实没感觉有什么的赵思琪被她这么一说,当场便是闹了个大红脸,忍不住伸手掐了她一把道:“谢玲!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谁胡说了。”谢玲瞥了苏哲一眼,撇嘴道:“上次不就是这样吗?这家伙每次见到你都得发呆好几回。”
赵思琪闻言不禁下意识扭头看向苏哲。可这一看,却是让她愣住了。
不是因为苏哲在看她,而是因为他的表情实在太过严肃,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那种心思存在的样子。
“阿哲?你…你怎么了?”
苏哲定定看着她,沉默片刻,考虑到这事情的严重性,他最终还是缓缓开口道:“思琪…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能通过面相看出一个人的运势,以及他是否会遇到危险。”
“…记得。”一听这话,赵思琪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轻轻抿了抿唇,轻声道:“你说你第一次之所
以知道我可能会有危险,就是因为当时看出了我印堂发黑…阿哲,我是不是…?”
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苏哲沉声道:“是,你…最近很有可能会再次遇到危险。”
“什么?”谢玲顿时大惊道:“危险?什么样的危险?严重吗?”
“…不知道。”
“不知道?”谢玲一脸不可置信道:“为什么呀?苏哲,你不是相师吗?既然能看出思琪有危险,怎么会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危险呢?”
“相师也不是万能的。”苏哲看向她道:“尤其是涉及到‘未来’的事情上,就更是难以揣测,因为‘未来’并非一成不变,它时刻都在发生变化。”
“可…”
“玲玲。”
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赵思琪轻轻摇了摇头,道:“你觉得阿哲如果真知道的话,会不告诉我吗?”
“…”
谢玲闻言瞬间默然。
她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尤其是,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了,这个所谓的“危险”,一定是真的很危险,否则他不会这样。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就没有办法避免了吗?”
避免?
苏哲心中一动,旋即猛地一拍脑门,道:“对啊,既然暂时解决不了,我们还能想办法先避过去啊。”
说完他立刻转身向着屋内跑了过去。
门口,赵思琪与谢玲相视一眼,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跟着进了屋。
一进客厅,却见苏哲已是抓着一个木盒从卧室内走了出来。接着,在俩人好奇的目光中,他缓缓将盖子给揭了开来。
“哇…好美…”
几乎是玉石刚一入目,赵思琪与谢玲的双眼便是猛的一亮,情不自禁赞叹出声。
按理说,以赵思琪的家世,什么好东西她没见过?至于玉石?她家甚至有对帝王绿的极品翡翠玉镯,价值两亿多。
可实话实说,单论纯净度和成色,却是不如眼前这四枚玉石的。尤其是,当你注视着它们的时候,莫名就会被它们所吸引,且内心之中时刻会有道声音在提醒着自己—这…是稀世珍宝!
这感觉很难形容,可就是真实存在着。
然而,就在俩人目光迷离的欣赏着这几枚玉石的时候,却见苏哲忽然自其中取出两枚,递到二人身前道:“思琪,谢玲,这个你们拿好。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任何时间,一定要随身携带,千万不要让它离开你们的身体。”
“…”
赵思琪与谢玲呆呆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那两枚玉石,又抬头看了看苏哲,好半响,方才带着几分迟疑和不确定道:“送…送给我们的?”
苏哲点头道:“是的,赶紧拿着吧。”
俏脸瞬间泛红。赵思琪抬手挽了挽耳边秀发,借此避开他的视线,轻声说道:“你…你知不知道玉是不能随便送的?”
“啊?”苏哲一脸莫名的看着她,道:“这…还有什么讲究吗?”
谢玲咬了咬下唇,抬头看着他道:“金玉良缘呀笨蛋,送玉给女孩子就是表白的意思。”
说着,她又小声嘟囔了一句:“你还说你不是想追思琪。”
其实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你送给我又是什么意思呢?
“玲玲!!!”赵思琪羞恼的不行,恨不得撕烂她的嘴:“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老是说这些...人家苏哲哪有这个意思?你没见他根本不懂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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