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队的热闹没得看了，斯塔克这才放下杯子，在跟几个政要军官应酬了下，也朝着李昂离去的方向走去。复仇者大厦内，李昂一个人在瞎逛着，因为派对之夜的缘故，复仇者大厦没有像之前那样进出各个楼层都需要通行证的，让宾客们通行无阻，当然，这也是因为有贾维斯在监控这座大楼的缘故。

能够自我判断哪些楼层可以让宾客们过去，哪些楼层不行。而李昂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怎么走，好像都没有什么门禁，所以他就一直逛，一直逛，逛到了再生摇篮的楼层，也在那里看到了负责再生摇篮工程的赵海伦团队，还有一个绑在床上的人，那个被自己用骑士踢封印住体内绝境病毒暴走的豹子怪人。

看着这个团队对着这个豹子怪人进行的各种数据采集，测试，李昂也不由好奇。在他看来，除了使用了跨物种基因技术和绝境病毒外，这个怪人身上并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学习的技术，包括跨物种基因技术，本来就是错的，你还能咋还原。

“很不明白是吧，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怪物，或者说牺牲者而已，为什么要在这上面浪费这么多时间，让他毫无痛苦的死去也许才是正确的做法。”

就在李昂好奇之际，声音从背后传来，转身，就看到托尼·斯塔克举着杯，在那跟自己打招呼。看着托尼·斯塔克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李昂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在他面前早就暴露了，只是不知道基于什么原因，他并没有跟复仇者联盟其他人说出自己的秘密。

“的确，我没明白过来，他已经没有变回人类的机会了，这样让他活着，无疑是一种折磨。但我想，聪明的托尼·斯塔克先生，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是吧。”

“啊，很好的猜测，孩子。那我就告诉你，因为不可能只有那么几个牺牲者，他们会继续找上你，用同样的手段逼你现身，虽然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但你一定会现身，而他们也想抓住你，研究你，你也许可以毫发无伤，但那些牺牲品，他们不该得到这样的待遇，研究这个活着的。

找到逆转这个变化的方法，公式，解决绝境病毒，解决他们的做法，一劳永逸，毕竟你也没法随时随地出现在那些需要你的地方，不是吗。”

走到李昂面前，托尼·斯塔克也发现眼前这个差几个月满十八的孩子，貌似比自己还高半个头，心里一下就别扭起来了。李昂并没有注意到斯塔克的心理变化，他只是认同的点点头，说道：“是我格局小了。”

“这个先别讨论，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是什么让你这么做的，你应该清楚这段时间你做了什么吧，九头蛇，神盾局，军方，双生子，怪物，这些赋予你的能力，可没有给你这么多相对应的责任啊，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何，难道就是那所谓的英雄梦？”

看着李昂，托尼·斯塔克也想知道答案，眼前这个少年的心理年龄，让他没法用生理年龄的角度来看待他。得把李昂当成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才能了解他的想法。

“啊，你要这么想也对，因为我是一个极度偏激的人，也许这个世界分黑白，还有灰色地带，但是对和错，永远就是这么简单。九头蛇的渗透，以及他们所做的事，是错误的，所以我的存在能够吸引注意力，甚至能够彻底瓦解九头蛇，嗯，那我不介意被人当刀子来利用。

相反，如果利用我的人想要当第二个九头蛇，我这把刀也会捅向他。双生子也是如此，他们成为强化人的原因是什么，你比我清楚，说句实话，要不是你已经成为钢铁侠，明白自己当初所做的事有多严重，能够想到弥补，你现在都不可能站在这里，因为我会跑到你家，把你狠狠的揍一顿，揍进医院的那种。

所以当你们对双生子有冲突时，我会帮他们，而不是站在那边说风凉话。同理，如果有一天，复仇者在执行所谓的英雄任务时，犯下了错事，那我也会站出来，跟你们打一架，尤其是当你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

“哈？我们还会有不认错的时候？不是，我还会有犯错的时候？”听着李昂的语气，斯塔克也在那反问道。

“你做的错事还少吗？世事难预料啊，斯塔克先生。”李昂也反唇相讥道。

斯塔克哑然，想了想，看着李昂也说道：“你这小屁孩，有必要那么偏激吗，那如果有一天你做错了事呢？”

“有句话是这样讲的，在骑士的道路上，只有正义与死亡。如果哪天我做了错事，那就意味着我走在了不义的道路上，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不义，就只好走向死亡咯，这点，我早有心理准备了，派对不错，玩的开心点，斯塔克先生。”

双手插兜，望着窗外的风景，李昂没有一点情感波动说出自己的两个结局。然后转身，抬手挥了挥，就这样潇洒离去。只剩下托尼·斯塔克看着李昂潇洒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也忘记自己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