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试探性地邀请:"找个地方谈谈?"

灭霸微微颔首:"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嗯！"

双方都很默契，他们选择的地方也很讲究。

没有去茶楼包间，那地方太贵了；没有去KTV包厢，那太吵闹了；没有去网咖，那地方太杂了；更没有去开个标间...

而是去租了一个私人会议室，保密性能良好。

双方相对而坐，面色平静。

"你是谁?"灭霸再度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李维淡淡一笑，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和黑色的面具。

熟悉的面孔，亮眼的光头让灭霸微微失神。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感觉。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灵魂。"

李维笑而不答，问道:"那你又是谁呢?"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你不是李维吗?"

"不，我不是他，我是你。"

"那我是谁?"

"你?"灭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李维。"

"你就这么确定?"

"我不确定，但是直觉告诉我你是。"

"你答对了。"李维无奈地摊摊手。

李维承认地如此痛快，倒是让灭霸有些意外。

"你不辩解一下?"

"跟聪明人打交道你觉得辩解有用吗?"

灭霸轻笑，点点头，算是认同了李维所说。

他看着附身在自己身上的李维，脸上充满歉意。

"虽然我不知道你我二人因何而互换身份，但是让你替我受过，在这里还是要说一声抱歉。"

闻言，李维叹息。

说实在的对于灭霸，他是三分敬佩七分仇视。

如果不是自己穿越成了他，自己才不会背负如此多的骂名与仇恨。

迦娜塔，狗子也不会死掉。

他看着如今的自己，问道。

"你觉得你的一句道歉就可以挽回所有吗?"

不等灭霸回答，李维就先他摇头:"我觉得不行！"

灭霸哀叹一声。

"这次我的确是有失考量，对不起。"

灭霸表情诚恳但李维还是有些不耐烦。

见此，灭霸无奈，接着道。

"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李维闻言，冷笑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复活死去的人，你能做到吗?"

"这一点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做，我保证，我可以做到。"

"我说的不是死在你响指下的人。"

"那是什么人?"

"为保护我而战死者。"李维看着他，目光炯炯:"你能做到吗?"

闻言，灭霸沉默良久，轻轻摇头:"抱歉，这一点我做不到。"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李维下意识问道。

"前往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