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馨抬头看着林枫，如实说出了查到的情况。

听了林可馨这话，林枫心里更纳闷了，既然之前合作的好好的，那这些人没道理突然就不合作了，合作就是为了共赢互利，在保证自身利益的情况下，没人会傻到主动去切断赚钱的渠道，除非…

林枫想到了某种可能，脸色不由变得难看了几分，“师妹啊，我琢磨了下，这事好像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你想啊，这些老客户之前和我们公司合作是建立在他们有利可图的基础上的，现在他们不和我们公司合作了，原因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别的公司给了他们更高的利益，不然他们没理由会舍弃和我们公司的合作往来。”

“你的意思是说，别的公司在偷偷从我们公司挖客户？”林可馨惊的直接站了起来。

“不排除这个可能。”

林枫皱眉点了点头，但说话的语气又不是那么确定：“我跟你说，如果真的是别的公司在挖我们公司的批发商客户，那么这个公司很有可能就是玛莉集团，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有赵颖那女人会这样针对冰雪集团，不过我也不能断定就是赵颖在作怪，因为我了解赵颖，她这个女人虽然恨我，但她做事向来正派，骨子里也很傲，不会搞这些偷鸡摸狗的手段，她应该只会光明正大的来打压我们公司，挖人这种事不像是她的作为。”

然而，林可馨却是不大同意林枫的观点，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有了些火气：“什么叫不像是她的作为，我肯定就是她在暗地里挖我们公司的老客户，这一年来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针对我们公司？我看师哥你也别替她说好话了，她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挖我们的客户就是下作，回头我要找她当面理论去！”

看着林可馨那副因为生气而略微有些涨红的脸颊，林枫眸光微凝，脸庞没来由浮现出些许若有所思的神色：“师妹你先别激动，也不是我替赵颖说好话，只是我觉得这事还是有点古怪，你想想看，那些老客户的资料信息在我们公司都是保密的，赵颖那女人是没可能知道的，所以也没可能挖得到他们，退一步说，就算是赵颖挖走了他们，他们对我们公司应该只有愧疚，不会有那么差那么冷淡的态度。”

“好像也对哦。”

林可馨恍然的点点头，接着又拿起那张表单看了一眼，一脸正色的说道：“师哥，你也不要去猜了，我直接打电话问问他们是什么原因就是了，我是冰雪集团的总裁，我相信他们应该会告诉我缘由的。”

“也行吧，你以总裁的身份打电话问肯定比我管用。”

林枫觉得这是唯一一个能查出缘由的办法，那些老客户为什么会和冰雪集团断绝合作关系，为什么态度会那么差，这其中的原因他们本人肯定最为清楚，所以林可馨打电话去问他们本人也是最为靠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