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若什么都不说,不是平白让温必数小人得志?
倒是温必数一脸的幸灾乐祸,他扫了叶周知一眼,他眼神分明在说,活该,你也有今天。
叶周知差点怒火攻心,背过气去。
温必数若不是跟了他,怎么会有今天,可他今天落了难,此人竟是冷眼旁观,还倒打一耙,着实可气。
不过这也就是他的想法,此时温必数想的是,他忍气吞声多年,终于能替自己出一口恶气。
“王爷,就是叶大人让我下的迷药,我可以对天发誓。至于过去要债,是叶大人跟我说金花偷了银子,我也是迫不得已。”
好一个迫不得已,杀人要债皆与他无关,哪有那么好的事?
苏亦熙眯起眼,问道,“那他可有跟你说,这一百两是金花拿命换来的?”
“不曾说。”温必数回答的很快。
可回答越是快,越是看得出他心虚。
“那老夫妇为何说,你说银子是金华的命换来的?别告诉我他们是老糊涂!”苏亦熙直接把惊堂木震碎,硬生生裂成了两半。
先前温必数一句污蔑,又是一句记错了人,就想把话带过去,这一次别想故技重施。
温必数看那惊堂木,犹如看到自己的下场,一阵阵头晕道,“王爷,是我记错了,叶大人是说过,那笔钱本来是赏赐给金花,好让金花自己服毒。”
苏亦熙又问道,“那为何老夫妇去衙门,你要把人给赶走?”
温必数什么都不管,只想保住项上人头。
“这是叶大人的命令,要是给老夫妇闹大,外人就会知道这是冤案,所以要我在衙门盯住,人一来就把人赶走。”
堂外顿时一阵嘈杂。
尤其是认真看戏的人,好比杨新语瞪大了眼,大东家力气居然这么大,看来她以后真得客客气气。
苏亦熙没了惊堂木,只能用折扇猛地一敲道,“叶周知,本王说了,会你足够时间辩解,你倒是说说,到底是谁害死的婢女金花?”
叶周知恨不得把温必数五马分尸,他招认就招认,何必把他拖下水?
“是……是……”叶周知连着是了好几声,忽然灵光一闪道,“是王大人,那日是王大人出主意,让下官设宴布局,下官也是迫于无奈。”
“好一个迫于无奈!那设计金娃欠债,也是你迫于无奈?”苏亦熙直接把半块惊堂木砸出去,说道,“如今一个死人没法开口,你便把责任都推卸于人,你以为这样你就逃脱得了罪责?你也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来人,把叶周知拖出去斩了!”
惊堂木砸在叶周知的脸上,落下一道红印。
横竖是一个死,叶周知不愿一个人独死,他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温必数道,“我承认是我陷害的魏大人,但是参与者一共三人,我,王大人,温必数一个都少不了!”
“若是杀害朝廷命官还不够,我还能加上一条,温必数这些年贪污腐败,我能拿出上百条证据。”
此刻的叶周知就像是被逼急了的毒蛇,看到谁都要咬一口。
反正一个鱼死网破,难不成还能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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