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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轩和柳轻尘坐在山崖边。

俩人吃着彼此给对方烤的肉。

念遥也吃了不少。

天色太晚，姬风舞来到，先把她领回去。

山崖边。

柳轻尘和凌云轩并肩坐着。

双腿悬空，他们眺望夜空。

“今晚的星很亮。”柳轻尘幽幽说了句。

凌云轩赞同的说道：“没有月亮，星空总是如此璀璨。”

“小时候，师尊告诉我，夜空的星星，每一颗都是一位离去的亲人。”柳轻尘的语气很萧瑟：“那时候我常想，父亲会不会在天上看着我和母亲。见到母亲受苦，见我独自长大，他会不会难过。”

“每颗星都是一位逝去的亲人？”凌云轩嘿嘿一笑：“家里得死多少人？”

柳轻尘被他逗笑了：“你呀，从来没个正经。再感伤的事情到了你嘴里，总会让人忍俊不禁。”

“人生多凄苦，何必徒感伤？”凌云轩说道：“感伤有用，我们天天嚎啕大哭就是。”

“无论说什么，你都有理。”柳轻尘问他：“听说你从小就在清心门？”

凌云轩望着星空，嘴角浮起笑意：“我是师尊捡回去的孤儿。其实你比我强，至少你知道父母是谁。而我，或许这辈子都不知道他们是谁。”

“对不起……”柳轻尘愧疚非常：“我不是有意的。”

“你是什么样，我还能不清楚？”凌云轩笑着说：“容易伤害别人的话，你不会说出口。”

“可我说了。”凌云轩没怪他，柳轻尘反倒更惭愧：“而且还是对你说的。”

“我？”凌云轩笑的更灿烂：“我有什么？早习惯了！”

柳轻尘没言语。

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石头，凌云轩问：“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