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转向唐千歌，淡淡道，“谁告诉你们的，你们去问谁。”

唐千歌也想啊，可是夜盛栩被他临时调派出去了。

她自觉有点尴尬，决定回去严刑拷问一遍凌司霂。

只不过，跟唐小蜜临走之前，唐千歌还是忍不住，“所以，夜盛栩是骗人的，沈安然……对不起，我们不应该在小九面前提到她的。”

看来沈安然还活着的消息，不是真的。

两人走后。夜盛霆径自上了楼，看见还在楼梯那不肯走的夜景宸。

他低下头，“干什么？”

“爸爸，沈安然是我妈咪的名字吗？”夜景宸蹲在地上，仰着脑袋，“千歌阿姨不会骗人的是不是？”

男人没说话。

夜景宸眨巴了一下眼睛，“爸爸，所以我是有妈咪的，是不是？”

“不然你从天上掉下来的？”

“那我的妈咪为什么不要我？”夜景宸小眼神有点忧伤和不解，“千歌阿姨问我妈咪是不是回来了，所以，我一直没有妈咪，因为她走了吗？”

夜盛霆仍旧低着眸，看着他，“你不是喜欢你的曦儿吗？”

“喜欢曦儿，也想知道我的妈咪为什么不要我啊，因为我不够乖吗？”

夜盛霆伸手，在他脑袋上很轻的揉了下，“不是。”

“可是，她就是不要我了。”

他顿了一下，看着孩子被勾起的情绪，“不是不要你，是我把她气走了。”

夜景宸：“……爸爸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气走了妈咪，又气走曦儿……

不过看到他怎么气走曦儿，还真是很能明白他为什么会气走妈咪。

夜盛霆板着脸，“你妈咪跟曦儿，那你想要哪一个？”

“还可以选吗？”夜景宸纠结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