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昭冷冷道，“那个姓墨的放消息引人要你死，难道你也打算就这么算了？你想方设法将苏烟和他的人惹下的事摆平，最后她可能回去对别人感恩戴德亲亲我我……你可真是个好备胎！”

门外的苏烟怔在原地，墨倾说过不是他放的消息！

不可能是他的！

“我对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穆昭蓦地从座位上起身，“你总有一天还要死在她手里，即便不是她本人，也是她这个姘头。下一次你恐怕就没那么好运，我言尽于此。”

“但我也事先声明，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穆家的规矩，有仇报仇，她一定逃不了的。”

苏烟蓦地回过神，猛地后退了几步。

书房门被用力拉开。

她步子站定住，穆昭也停了停，看着几步之遥的苏烟。

苏烟没开口，只看到他眼里那种毫不遮掩的嘲弄和恨意。

仿佛那些如果的事都已经发生。

恨不能将她杀之后快。

但不过几秒的停顿，他甚至没有如平时那样对她冷嘲热讽或者严词警告。

什么都没有。

穆昭阴着脸，快步从她旁边擦身而过。

而苏烟自己也没说话。

她靠着墙，脑海里还是刚刚听见的穆昭对穆北沉的清晰怒吼。

信息量一下子大到她难以接受，不知道该先想哪一个。

过了片刻，门口才再度出现另一个身影。

苏烟抬眼看着他毫无变化的神色，那张俊容依旧清雅平静，仿佛书房里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