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抿了抿小嘴。
这位老婆婆似乎知道很多秘辛,却又不肯告诉她。
罢了,到底不能急于一时。
半刻钟后,魏剑南请来了大夫,说是在寺院门口撞上的。
老大夫须发皆白,背着药箱踏进来,“不知是谁染了风寒?且让老夫把脉问诊先。”
南宝衣起身,“大夫这边请。”
她看着老大夫动作熟稔地垫了脉枕,将穗穗的手腕放在脉枕上,一边仔细搭脉,一边轻轻叩击膝盖。
眼底掠过诧异。
这老大夫诊脉时的小动作,不知为何她竟有些眼熟。
不等她想明白,老大夫收了脉枕,“孩子顽皮,大概是昨夜踢被子,因此生了高烧。我开一副温和的药,煎了服食,也就没有大碍了。”
南宝衣谢过他。
许是因为宁晚舟推了南宝衣,南宝珠心中愧疚,因此自告奋勇,愿意代替南宝衣照顾穗穗。
南宝衣没有多做推辞,先替南宝珠安排好夜里就寝的禅房,才回到自己寝屋,舒舒服服地沐了个身。
换了轻软的寝衣,从屏风后面出来时,却看见软榻上躺了个人。
“二哥哥?”
她惊诧。
萧弈坐起身,指尖挑着她的金步摇,唇畔含笑,“江家住着无趣,来与娇娇共寝。”
共寝
南宝衣不自在地抿了抿鬓角碎发,细声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给人看见,要说闲话的。”
萧弈把她抱到榻前。
他解开毛巾,小姑娘厚密乌黑的青丝,瞬间铺散在腰间。
还带着细润水珠,显然是刚洗过头。
他细细替她绞干头发,“从前我与娇娇共处一室,倒是不见你叽叽歪歪。怎的跟顾崇山出来一趟,倒是嫌弃起哥哥了?”
南宝衣:“”
她没有嫌弃他!
她这不是怕自己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把持不住嘛!
余光瞥见床榻角落的红绣球,她惊讶:“二哥哥怎么把这东西也带回来了?”
萧弈抿着唇。
南娇娇抛给他的红绣球,他这辈子都不打算扔,当然要带在身边。
万一将来她不肯嫁,他也好拿这红绣球当证据,证明他们是有婚约关系的。
然而这话却不能直接说出来。
他故意端着兄长的架子,捏了捏小姑娘白嫩的小耳垂,正色道:“小姑娘家家的,贸然跑到人家酒楼里抛绣球,如果我不在场,你如何下台?给祖母知道,要数落你不检点。”
“祖母才不会数落我”
南宝衣小声反驳。
绞干头发,她看着被霸占的床榻,犯了愁。
她揪着衣襟,“二哥哥坐在我榻上,我今晚睡哪儿?”
萧弈捻着她的一缕青丝,懒散道:“哥哥抱着你睡呀。”
南宝衣噎了好半晌,小声道:“我曾读过女戒女德,身为没出阁的姑娘,行事得有分寸,不能随便和男人共寝。”
“女戒女德”萧弈哂笑,“那都是胡说八道。”
是他的肌肉不够健硕,还是他的公狗腰不够性感,不比那两本书来得吸引人?
南宝衣沉默。
权臣大人从前还罚她抄写过女戒和女德呢,如今转眼就数落起两本书是胡说八道,可见他才是胡说八道!
她纠结的功夫,萧弈已经开始解腰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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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周末会爆更,保底六万字(三十章左右),
老读者都知道,菜菜有腱鞘炎,打字手指疼,所以打字慢,存稿不够嘤嘤嘤,少更一章多存点稿子,不要见怪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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