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南胭带坏了南娇娇!
萧弈面无表情地躺进被窝。
南宝衣亲亲热热地抱住他,仰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咬着他的耳朵低语:“难为夫君为赎金往来奔波。今后,就别在金陵游接客了,我瞧着心疼。咱们夫妻俩做个小本生意,踏踏实实过日子,不比什么都强?”
萧弈:“”
真难想象,这番话竟然是南娇娇说出来的。
他顿了顿,答道:“好。”
南宝衣继续道:“我是个心善的姑娘,想来也是个贤惠温柔的娘子。夫君放心,等明日回到家中,我定然好好照顾你,给你做好吃的饭菜,与你举案齐眉恩恩爱爱,再给你生个宝宝。”
呵,男人。
她用温柔攻势,这狗男人绝对撑不过几天。
到时候把他灌醉,就能从他嘴里套话了!
萧弈:“”
真难想象,南娇娇竟然要为他洗手作羹汤,还要给他生宝宝。
遥想从前,南娇娇罚他跪床脚,罚他整宿不许上床,和如今相比,可真是天上地下两重待遇。
注视着绵羊般窝在他怀里的乖巧姑娘,萧弈突然神清气爽。
不趁南娇娇失忆,好好欺负欺负她,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个宝贵的机会?
哪怕等她回想起来,再罚他跪,再罚他抄写悔过书,也值了!
他揽住小姑娘的腰肢,就势翻身而上。
本欲亲吻她的耳珠和脖颈,可是目光却被她脸颊上的伤吸引。
枕上的小娇娘,原本花容月貌,却偏偏被毁了脸。
如果她恢复记忆时,脸伤还没有痊愈,她得多么难过。
丹凤眼中生出不忍,萧弈爱怜地吻了吻她的伤疤:“抱歉,你被恶人伤害时,我未曾在你身边,未曾好好保护你”
她自幼娇养、侍女成群,这一次独自离开那么久,没有他的照顾,没有南家的庇佑,一路流浪来到长安,该是过得多么辛苦。
南宝衣清楚地捕捉到,他眼中的痛意。
她微怔。
随即,撇了撇嘴。
不愧是金陵游最贵的鸭子,连撒谎时都如此情真意切。
想来他对其他过来玩儿的贵妇人,也会流露出这种眼神吧?
可是也不知怎的,明明知道这鸭子不老实,可是只要一想起他曾和无数贵妇人嬉笑怒骂,只要一想起他曾和别的贵妇人在这乌篷船里做亲密的事,她心中就生出绵绵密密的酸意。
她别过小脸,低声道:“我有些困了。”
萧弈忍了忍,到底放过了她。
满湖雨声。
南宝衣背对着萧弈,不怎么睡得着。
因为那美貌郎君正揽着她的腰肢,健硕的胸膛,还紧紧贴着她的细背,鼻息之间是他特有的山水香,霸道而清冽,将她缠绕。
时不时的,还要吻一吻她的脸蛋,在她耳后哑声唤着“娇娇”。
她知道,他忍得很难受。
被他这样撩,她其实也忍得很难受。
仔细盘算,这郎君美貌风流,而她却容貌被毁,睡在一块儿,吃亏的是他才对。
南宝衣算计着,终于换上一脸笑容,小意温柔地翻过身:“夫君,我如今又不累了”
免费的鸭子啊。
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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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还没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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