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低垂。
宁晚舟从背后掐着南宝珠的腰肢,俯身凑到她耳畔,哑声道:“姐姐,我对你好不好?”
南宝珠:“好个——啊!”
她腰肢深陷,话还没说完,就被带入欲念的深渊。
只能可怜地发出破碎的声音。
宁晚舟低笑:“姐姐喜欢就好。”
南宝珠咬着一团手帕,被迫承受少年的独占,绯红的小脸已是清泪盈盈。
她刚刚的话根本就没有说完!
宁晚舟对她好不好?
好个头呀!
次日黄昏。
南宝衣从府衙回来,仍旧不见南宝珠的踪影。
少女好奇地问荷叶:“珠珠人呢?”
“在寝屋不肯出来,早膳和午膳都是奴婢送进去的。”荷叶也很疑惑,“四姑娘像是生了病,奴婢问要不要请大夫,她又不肯。”
南宝衣略感诧异。
她敲门进了寝屋,竹帘卷起,寝屋雅净。
小堂姐靠坐在床榻上,正低头把玩一朵山茶花。
山茶洁白,她揪下一片片圆润花瓣,不开心地丢在锦被上。
南宝衣关切地坐到榻边:“珠珠,你怎么啦?”
南宝珠悄悄往屋外瞟了眼,确定宁晚舟没有偷听,才惆怅地吁出一口气,握住妹妹的手:“娇娇,我可不可以过个一年半载再成亲呀?小公爷他他”
她脸颊浮红,实在没脸说出那些话。
宁晚舟要得太凶,她根本承受不住。
白日里“姐姐、姐姐”地叫,看似听话乖巧,可是一到夜里,任她百般哭求,他只要上了兴头,就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她实在害怕。
南宝衣不解地歪头。
珠珠和小公爷明明很恩爱,她怎么会不想嫁给他呢?
莫非是夜里不和谐?
是了,小公爷还没到弱冠之年,恐怕那方面有所欠缺,惹的珠珠失落空虚而且不满。
她安慰道:“你别担心,将来他再长大些,会知道疼你的。实在不成,不是还有姜大哥吗?我问他拿些不伤身子的药,你给小公爷喝下,想来会很有效果。”
南宝珠眨眨眼。
给宁晚舟喝药
她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思及此,她终于破涕为笑:“那就仰仗娇娇了。”
春日融融,时光经不住消磨。
随着园林里一树树春花次第盛开,终于到了阳春三月。
南府一天天忙起来,紧张地筹备明日大婚。
寝屋里,南宝衣把装满丹药的药瓶塞给南宝珠,叮嘱道:“这是姜大哥给的,一次只能吃两颗,可千万别多吃。”
她怕珠珠受不住。
南宝珠握着药瓶,如获至宝。
她欣喜地点点头:“放心,不会给他多吃的。”
不多吃才怪
最好叫他十天半月都干不成那事儿!
姐妹俩说着话,南承礼从外面进来了。
互相见过礼,他把黑檀木盒递给南宝珠,笑道:“四妹大婚,这是哥哥送你的礼物,你保管好,将来也算一份倚仗和底气,不至于叫镇国公府的人看轻了你。”
南宝珠好奇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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