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19764月上(2 / 2)

帕帕回过头,不屑的回道:“你的水平?我看你自己试验的时候可是很失败的。”

riphath一噎,干咳一声才道:“我只是负责面具的材质,可没有说怎样才能把其他细节也处理好。我又不是易容师,怎么可能会做到don这种程度。”

“……还是很奇怪啊……明明……是同样的东西,为什么效果差这么大……”帕帕踮起脚尖,脸都快凑到上司的脸上,这么近的距离,就连那面具上以假乱真的毛孔都能看的清。

“用曾经教我易容的人的话来说,易容不单是生理层面的伪装,还有一定的心理层面上的暗示。”

“……好深奥。”帕帕咂咂嘴,啃着大拇指的指甲,脸都皱到一起,“可是……完全没有想到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老大,你要是不说,我是真的死也认不出这是你……好吧,你的长相还是比较显眼的。”

“呵呵。”

“don,您真的要这么做?家族现在还处在不稳定的时期,您这样是否有些草率?”说话的是stefano,这个严肃的人的话语里透着明显的不满。

一直神游天外的ilario懒洋洋的回答他的哥哥:“有什么草率不草率的,claud既然决定这么做,自然是有足够的自信能顾全两头……哥,你也别老想些有的没的,刚才claud的安排都可以保证咱们未来十几年的发展了。”

严肃的有些过分的stefano对于弟弟的行为很不喜,他斥责道:“ilario,不可以直呼don的名讳。”

“无妨,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现名为claudean·persi的黑手党教父始终温和的浅笑,他拿起放置在桌面上的一份资料,翻到一张黑白照上,举到与自己的头部持平的高度。“由你们的反应看来,这样的样貌是可以通过了?”

“绝对可以……和那个威灵顿公爵年轻时候有了七成像……没想到老大你的长相居然和那个公爵那么接近,稍微修改一下就能冒充……这世界上巧合的事还真多。”帕帕耸了耸肩,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riphath接道:“若硬要找个可能会露馅的地方的话……don,我不得不说你的长相实在有些太惹眼了。”

年轻的教父闻言走进墙壁上悬挂的镜子,摸着脸端详:“唔,需要再修改一下吗?”

帕帕鼓起腮帮,睁着死鱼眼道:“安拉,反正比起你原来的样子,现在已经平凡很多了。那个公爵的长相也很好,孙子长成你现在这样……也不是不可能。”

他说到此处,降低了声音,类似于自言自语的嘟囔:“没想到伪装年龄这么容易……”

“主要是claud你的身高——你才刚满14周岁吧……居然可以……差不多1米8,所以才那么容易的扮成二十多岁的人。”ilario也挂上看好戏的表情加入讨论,“claud,你以后肯定还会长高,到时候你怎么解释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还会疯长的原因呢?”

“世界上有种东西叫鞋子,鞋子里头有种叫内增高。”riphath摊手,先一步解释,“我觉得don完全不用顾虑被拆穿的问题,假如那个公爵真的成功认下了don,那也不会去纠结这种小事……这里头的道道弯弯,我想don一定能处理好吧。”

他说到此处,停下,在看到claudean脸上没有任何不满或者制止的意图后才继续:“don整合公爵那边的势力肯定要费一番功夫,包括应酬那些上流社会的事啊,这样一来,就要花去很长时间,大约一年左右。一年的话,也就是十五岁,应该能长到足够的高度。”

“好吧,我承认我的思想太肤浅。”ilario举手投降,但口头上却是话锋一转,从另一个方面质疑:“但是riphath,易容面具这东西……你真的能保证它不会出错?要知道,claud可是要戴不知道多少年,你又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他身边为他做面具。”

“你在对我的专业提出挑战,ilario。”riphath危险的眯起眼,“身为一个生物学家,我对这种新发明的材质有足够的自信。”

“那也只是你的自信,完全没有依据。”ilario刻薄的指出riphath话中的漏洞。

“假如我告诉你我现在的脸上就带着这种面具,并且已经有三个月了,你有何感想呢?这种关键的东西,我当然是亲身试验过。”

ilario轻嗤道:“三个月而已,你完全说不准一年,甚至十几年这样的面具会有什么样的变化,riphath,武断的是你。”

“我承认,这个材料还不够完美,但是……”

“riphath,你的材料还不止面具哦,指纹……claud假如要进入那个wine,又不想留下证据的话,手的伪装也是少不了的。你可以说你的材料经受的起手掌这种常年遭磨损的考验?”ilario弹了弹指甲,用懒散的语气说出极为尖锐的话。

“你……”

“够了。”claudean出声制止了两者的争论,“ilario你的担心没有错,不过你也不必过分担心。没有进入那个组织之前,我和你们的联系还可以保持的比较频繁,所以通过替换面具来解决。至于进入组织以后,我想这段时间差足够riphath改良这个材料,可以满足我与你们不常碰面的需求了。”

年轻的生物学家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看戏的态度,而是极为认真的点头:“我会的。”

“呵呵,你的能力,我很放心。”claudean噙着笑,气度优雅。

“啊拉,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老大你要去那个什么什么组织,一点也没意思。不就是个二战的时候干些猥琐勾当壮大起来,和纳粹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玩意儿么,论黑帮的影响力,黑手党比他们强多了……”帕帕深深的叹气,他抓着脑袋,一脸纠结,“老大你一走,我们要干的活就要变多……麻烦死了。”

“mayer说的没错,don,我始终不赞同您这次的举动。以我们家族的发展,统一意大利黑手党根本不是难事,到时候直接从外部与wine对决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那样就失去了游戏的趣味性了不是吗?”claudean弯着眼,暖暖的微笑却令人有些不寒而栗,“stefano,永远不要把正面的对决放在优先考虑的位置,这个世界上,脑子能办到的事远比蛮干来的多得多。”

“don,不用正面对决也不必您亲自潜入那个组织啊?我们的人有很多出色得足以充当间谍……”stefano还是试图劝说上司放弃这种荒诞的想法,“您是我们的最高指挥者,您真的没有必要……”

“stefano……我说过,这只是一场游戏……游戏若是不亲自去感受,就失去很多值得回味的细节……”claudean的语气很平静,但却明白的传达了他的决定不容许有异议。

他坐回办公桌后的靠椅,合上眼,做了个挥手的动作:“好了,既然都交代清楚了,你们就都去忙吧,不用再待在这里了。”

帕帕、ilario、riphath都在第一时间回答“是”然后向他们的上司鞠了一躬,陆续离开。

stefano张了张嘴,无法,也只能行了个礼,尾随而去。

门被关上,claudean拿起那份资料,用手指描摹着威灵顿公爵的长相,扬起了一个极为标准的贵族式假笑。

“claudean·wellesley……不错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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