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好!弟子坐下就是!”张长生哭笑不得的赶紧做到了一个石凳上。
“看你现在所穿的衣衫应该是内院,下院弟子,但是,你的资质却是很好,那些挑选弟子的人都瞎了眼不成?”那个中年人看着张长生说道。
“晚辈不知道前辈这话怎么说?”张长生迟疑了一下说道。
“按照道理,你这种资质的弟子,本应该入门便被那些家伙挑走重点培养的,那里会穿着蓝色法袍。而且,现在妖兽暴动,我看见竟然有几十道流光从四面八方往一处汇去,而只有你自己对着的却是这里。难道你与他们不合,是被罚下来的?”中年男子说道。
张长生听到这个人如此一说,惊出一身冷汗,事情大致已经被他猜了出来。而且,这些话自己还必须如实回答,如果想要去掉重点,专门挑些避重就轻的说,恐怕逃不过这个人的法眼。他的修为自己看不出来,就像是没有一般,但是上位者的那种气势,那种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却从他的身上流露出来。
自己面对筑基期弟子只是感觉比自己强大上一点,否则自己也不会经常将他们击杀了。金丹期弟子给自己的感觉则是好像面对着一座小山,或者一堵巨大的高墙,如果自己冲击过去,必定会被碰得头破血流。
至于面对那个老怪的感觉,则是有些虚无,有时候感觉威压似天,有时候却又是找不到任何感觉。
至于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如果不是看到他在自己的面前,用神识扫视自己竟然找不到他的任何身影。
“自己在宗门里面只是听说有三个元婴期老怪,一个是自己的祖师,外出游历从来没有回来过,否则自己师傅也不会受到这般打压。在一个就是童山府主的师父,虽然童山只是那个老怪的记名弟子,但是,也没有人敢动他分毫。他现在据说是在宗门里面修行,具体在哪里,以及已经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却是不为人知。眼前这人修为怎么看都应该是元婴期老怪,还不是那个阴险恶毒的王姓老怪,那么他就应该是另外两个当中的一个了,如果是这样,那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都是自己人呐!”想道此处张长生竟然呵呵傻笑了起来。
“你在那里傻笑什么,还不回答我的问题!”中年人不快的喝道。
“呵呵!前辈有所不知,弟子刚刚进入宗门也只有一年有余,而且还是偷偷进来的,我这是在宗门大比武的时候,失手打死了几个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之后被他们围攻上真名府我的住所,无奈之下,弟子我只有再次出手,幸亏当时有真名府众位弟子的帮助,我才将他们当中的几个人击杀。于是,我们的事情就闹大了,被律法堂的堂主责罚我到这里思过一年。那几个平时欺压,想要残害同门师兄弟的人则是被责罚了十年......”张长生简明扼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对自己有利的都说的天花乱坠,更将对方贬低的一文不值。
“呵呵!你个小兔崽子,事情虽然不全对,也应该**不离十!把自己夸得天下无双一般。说说你是怎么偷偷进入宗门的!”中年人笑骂着说道。
“是!......”一问一答之间,张长生便将自己怎么来到宗门的,已经来到宗门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全都详细的说了一遍,当然,也掺杂了一些自己个人对一些事情的观点以及见解。
“哼!这些废物!蠢货!咔嚓!”中年人脸色随着张长生所说越来越差,当张长生说完之后一声冷哼从其嘴里发出,放在石桌上的手掌只是微微一曲,竟然将巴长厚的石桌掰掉一角。一种威压从其身上流露出来,瞬间张长生只感觉天要倾塌一般,直压得他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嘴唇发紫,汗水已经汇聚成道道水流从他的身上淌下。
张长生抖动着嘴唇,竟然发不出任何声息。
“噗!”终于,一口鲜血从张长生的嘴里喷射而出。
张长生眼冒金星,一种死亡的感觉笼罩在他的周围“强大,太强大了,自己难得要死去了不成?而且,还是死在人家无意识放出来的威压之下!”他在心中高喊,挣扎。终于一声嘶哑的吼叫从他的嘴里发出“不!~!”
张长生的意识已经逐渐消失,如果再过一会儿,也许真的会被这种威压直接压死。
“玉钱,小玉钱救命!”一种悠远的声音在张长生的脑海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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