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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光被别人打，不还手根本就不是牧灿的性格。

在黑衣人仿佛苍蝇一般的攻击下，牧灿的心情很不美丽，他现在需要发泄，恨不得立马将黑衣人按在地上拼命的摩擦。

“你说你是旺福，但是你知道旺福是谁么？旺财的弟弟，你知道旺财是谁么？”牧灿躲过黑衣人刺过来的匕首，哈哈大笑着说道。

果然，见到牧灿在笑，黑衣人停下了攻击，慢慢的在牧灿的面前现出了身影。

“我不在乎我是谁，我也不在乎旺财是谁，我只想告诉你，你死定了。”黑衣人盯着牧灿冷冷的说道。

那一双丝毫没有任何人类情感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疯狂与杀戮，那是一双让牧灿都心悸的双眼，比他见到过的任何眼神都要疯狂，甚至比从魔族大营之中见到的血兽的双眼还要充满杀戮的意味。

但是不同的是，黑衣人的眼神虽然充满了杀戮的欲望，但是黑衣人竟然还可以保持着理智，这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种族，才会出现这样矛盾的情景，仿佛生来便是为了杀戮而生，却又知道自己人生的意义。

“既然我死定了，那么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牧灿倒丝毫不生气，一脸笑意的看着黑衣人，开口说道。

这句话把黑衣人问的也是一愣，现在轮到他认为牧灿是个傻子了。

这个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我都要杀你了，你不反抗也就算了，竟然还想问我问题。

“既然你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死亡，那么按照惯例，我确实可以让你死个明白，这是一个杀手应该有的道德。”这句话脱口而出之后，黑衣人都有片刻的愣神，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呢，自己莫非真的是一个杀手么。

“我问你，你被限制在这里，那么规则有没有告诉你不可以对挑战者下杀手。”牧灿难以掩饰脸上的笑意，微微翘起的嘴角和眯起的双眼无一不表现着现在的牧灿，心情不错。

“规则，什么规则。”黑衣人被问得一愣，眼前的这个半龙化的小子不会真的是脑袋有问题吧，现在他要考虑一个事情了，那就是将牧灿杀掉之后，到底要不要用秘法把他的头颅变成念珠大小待在身边收藏。

“等等，秘法，我怎么会有这种秘法，我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把我放逐到这里来的。”

黑衣人刚开始思考，脑中便开始剧痛难忍，双手又如同之前那般，抱着头，蹲在了地面上。

“果然如此。”牧灿一副了然的表情。

黑衣人的表现已经证明了牧灿的猜测，也从一方面告诉了牧灿黑衣人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