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知道一切,包括你的真实身份,还有南宫凌的真实身份,以及你们是在为谁办事,等等,全部都告诉我!不可以有丝毫隐瞒。”湮道。
“这个,这个!”南宫燕似乎有些犹豫,嘀咕道:“不是我不告诉你,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了,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湮没有再听她解释,大踏步得朝前面走去!
“喂,喂——”湮在前面走,南宫燕在后面追,但是她又如何能追的到湮呢?,终于,南宫燕喊道:“好吧,好吧,服了你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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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气清,林中一片清明,出了树林就是大道,官道笔直,路上行人匆匆赶路,一男一女行走在前往云州大路上,男的二十岁年纪,身穿黑色劲装,身披黑色披风,头上斗笠压得很低,似乎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但是腰杆去挺的笔直,环保宝剑,默不作声得向前走着,身后的披风,在秋日的微风中轻摆!他的身旁跟着一个粉衫女子,杏眼含泪,面容低垂,双耳一对珍珠坠子随着她的身子轻轻摇摆着,显是刚刚经历了什么伤心事,满脸的忧郁之色,信步跟随在他的身边,纤腰慢步,衬托出她那柔美的曲线,让人说不出的怜爱!
这样一对人无论是走在哪里都会特别引人注目,路人纷纷侧目,都以为以为是个没有良心的绝情汉子带着一位痴情柔弱的美娇娘,引来无数路人的唏嘘长叹!
然而,二人却浑不在意,就这么慢慢地往前走着,午间路过一处小店,男人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女人就坐在他的旁边,男人要了六个馒头,半盘牛肉,一壶烧酒,莫做声地吃了起来,也不管身边的女子,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女子看上去甚是委屈,抬眼看了看那男子一眼,低头吃东西,吃着吃着竟然又忍不住掉下来泪来,有风吹过,秋风中女子的身体如弱柳扶风般,愈发的矫揉可人。
不知道是不是馒头太硬的缘故,这女子吃着吃着竟然噎住了,“咳!咳!”,男子依然看不见,低头只顾吃自己的,男子吃的很快,半斤牛肉,四个馒头,一壶烧酒下肚,女子两馒头都没有吃完!男子起身就走,也不搭理自己的“妻子”!
女子见男子要走,情急之下,急忙把剩下的馒头塞进嘴里,起身赶去,一不小心“嘭”的一声,摔倒在地,疼得她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声音,顾不得身上的满是泥土,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赶至男子身边,默默地跟上,男子依旧头也没回!
四座的客人,见男子竟然如此狠心,更是议论纷纷,“哎,真可怜啊!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狠心之人!如此美貌娇气,竟然——”
“就是啊,那姑娘也太可怜了,怎么会遇到如此的一个老公!”
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小店中的非议还在继续,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的一个长须老者,对身边一个脸有刀疤的汉字道:“是他吗?”
那脸有刀疤的汉子,站起身来,朝着二人的身影沉吟半响,“应该不会错!苏大人的消息果然不假!”
“那又怎么样?以我们两个人的武功,人家一根小拇指就能把我们碾死了!钱财始终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况且你我又都不是缺钱花的人,还是算了吧!况且苏邢山的话也未必就是真的!”长须人道。
“郝大哥此言差矣,这世界上哪里有人嫌钱多的,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咱们有了这笔钱,到时候山珍海味,鲍鱼海参,享受不尽,每日里如果再有几个姑娘相陪,哈哈……再说,这笔钱又不是他的,凭什么让他一个人独占。何况这么多宝藏凭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拿的到,老弟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们只需……”刀疤汉子突然在长须男子身边耳语了一番,奸笑道:“到时候,我们只想跟在后面,随便捞点就够我们好活几辈子了”。
“苏邢山将此事透露给我们,怕也不见得是什么好意!”长须人道。
“我们只要能拿到钱,管那么多干嘛?”刀疤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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