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缺啊!”纪宿冷汗涔涔,“可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事情闹大,打个比方说你要起诉董畜生,那总得有个起诉理由吧?董畜生起诉你对他殴打,那你起诉董畜生,起诉理由起码也得是姓董的企图强……咳,骚扰嫂子,到时候谁都知道这事儿了,嫂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纪子珩:“……”
“是吧?”纪宿见纪子珩渐渐息怒,他走两步把碗筷拿过来坐到他哥手边的位置,边吃边说:“而且我都考虑全面了,这事儿说严重是严重,说不严重那也不严重。我个人比较倾向不严重,到时候让姓董的在警局关几天,放出来了,咱们想怎么对付他都是动动小拇指的事儿。哥,你说是不?”
纪子珩沉默不语,目光幽深地看着纪宿。
纪宿被看得有点头皮发麻,“……哥,我说错了?”
“没有。”这回纪子珩回答地很快,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你说的很对,他们的处理方式永远不会让我满意,也不能替你嫂子出口恶气。”
纪宿松了口气,朝楼上瞟了眼,疑惑道:“诶,嫂子怎么还不下来吃饭啊?肉都要被我吃光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纪子珩说:“你嫂子忌口,下来吃什么吃,让她看到这一桌好菜流口水吗?”
“……”纪宿问:“那她吃什么?”
纪子珩瞥了眼纪宿,懒得理他,低头喝起碗里的白粥。
徐慕婵忌口的这段时间虽然只喝白粥,但罗嫂每天都给她炖汤喝,美名其曰光喝白粥没营养,要喝点汤补补身体。
所以徐慕婵非但没瘦,还胖了点,脸上和脖子上的红疹也渐渐消退下去,再吃了几天抗敏药,差不多恢复过来了。
但即使恢复了,纪子珩也没允许她出去工作,撒娇任性耍脾气都用上了,纪子珩就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纹丝不动,哪怕流露出一丝丝的迟疑。
徐慕婵知道外界现在对她的关注度特别的高,特别想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皇娱公司门口和纪宿的别墅附近都蹲着不少记者,就等着拍到独家新闻后发出去。
可谁能想到纪宿最近这段时间压根没住在自家别墅,而是满市跑,一个超高人气新生代小生,毫无畏惧地戴上墨镜口罩和渔夫帽,就往大街上窜,巴不得被认出来似的。
“哥,纪哥!我喊你哥行不行?”廖队带着一身怒火走进办公室,两手叉腰看着双腿架在他办公桌上,躺在他椅子里玩手机的纪少爷,“你能不能体谅一下人民警察?我亲自跟这案子已经表达了我的诚意,你哥是什么意思,他是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吗?至于让你天天来盯我吗?”
廖队接过同事递来的水杯猛喝了口,“弄得老子好像有外遇了似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纪宿把视线从手机挪到廖队身上,两脚放地站了起来,“廖哥,你误会了,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个事儿。”
纪宿抓住廖队的肩膀把他摁在椅子上,自己抬起半边屁股坐上办公桌,两手靠在腿上,身体前倾,“廖哥,你就不要跟我打太极拳了,你就老老实实跟我说吧,依照目前的局势,那姓董的能不能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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