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对傅燕城说道：“我知道桑酒住的地方，以我大哥的脾性，就算带走了盛眠，也会先去桑酒那里。”

直升机直接往那个地方飞。

刚飞了十分钟，傅燕城就接到了谢枫的电话。

谢枫在酉县已经待了差不多五天，如今得到了一些线索，希望第一时间分享给他。

“谢枫。”

听到手机那边传来傅燕城的声音，谢枫松了口气，另一只手缓缓整理自己面前的资料。

“酉县这边的医院就是桑家夫人当年生女儿的地方，医院在那个时间段离职了许多人，我这几天一直在试图寻找当年离职的人员，发现明面上的资料显示，那群人在一年内，陆陆续续全都死了。”

“全死了？”

傅燕城有些惊讶，这说明桑家孩子被调换的背后，是巨大的阴谋，不然怎么会搭进去这么多人命。

“嗯，全死了，我本来也以为调查不出什么真相了，但是最近找到了这边的精神病院，精神病院在十年前拆迁了，现在的地址很偏僻，几乎搬到了一个村落里，照顾他们的人甚至都是邻村的几个大婶，拿着很微薄的工资，里面的病人就十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当时从医院离职的人，一直疯疯癫癫的，当年他侥幸逃脱，留了一命，这些年只有装疯子才能活下去。”

“所以桑家的女儿是不是乐湘？”

“不是。”

谢枫回答的很确定，指尖最终在其中一个地址上划了划。

如果盛眠在这，就会发现这个地址很熟悉，这是她在酉县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但生活的时间很短暂。

“燕城，乐湘和盛眠的生长轨迹很像，只是盛眠在你身边，所以才更容易被你忽略某些线索，我在这里发现了几个最关键的点，一是盛眠这个名义上的养母林慕烟，她的长相和仲悠一模一样；二是盛眠也是从那个医院出生的；再加上这个疯子的证词，他说当年确实调换了两个孩子，只是背后的人身份太隐蔽，只知道院长被挟持了，不得已才配合，他们整个科室的人都只能那么做，而且这个疯子还说了，被调换的那个孩子生活的地方就是人和那个区域，那是林慕烟曾经的家。”

话说到这里，傅燕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