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还没等邬氏说话,一旁的白莲花就气势汹汹道:“是你扰乱了簪花游行,让紫玉郡主生气,害我哥摔下马来。一句太冲动,就可以吗?江陵,你要不要脸!”
“白小姐,你说话放尊重点。”阿黛忍不住下去了,“我们姑娘是因为感念救命之恩,对你们诸般退让,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就欺你了,怎么着?有本事别来啊!”
……
眼见双方又是剑拔弩张,田玄连忙出来打圆场道:“各位少说一句吧,白兄如今还没醒呢!”
几个人这才勉强把嘴闭上,忽然,听见白千里虚弱喊道:“江陵,江陵……”
田玄耳尖,便道:“嫂嫂,白兄喊你呢!去看看他吧。”
江陵点点头,便往屋里去。
邬氏和白莲花都很不满意田玄那句嫂嫂,奈何田玄是官身,她们也不敢说什么。
白千里又病得迷迷糊糊,身上发热,从马上跌下之时,额角磕破了,嘴里不停喊着“江陵”二字。
江陵听见了,心里软成一片,知道白千里心中是有她的。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他都没变过,娶紫玉郡主也是为了她,情势所迫,怎能怪他呢?
想到这里,江陵坐到床前,低声回了句:“我在,白千里。”
谁知,她一说话,白千里立马就抓住她的手不放,嘴里嘟囔着:“江陵别走,等我。”
白家母女看着虽是不喜,但也没办法,是白千里拉着人家的手不放的。
“我……不走,留下来照顾你。”
听了这话,白千里似乎放心了些许,手还是死死扣住不放,脸上却染上一层笑意。
后来跟进来的江秀才,见此情形,只说了:“孽缘。”二字,就再也没有开口了。
皇帝去慈宁宫,向太后娘娘请安。说是请安,不过是听说紫玉郡主才进宫,向太后哭诉了一番,想来听听今日簪花游行到底出了何事。
太后便把事情大致向皇帝说了一遍,还说紫玉郡主这次的确是受委屈了。
没想到,皇帝听后,竟然哈哈大笑道:“今日,朕听朝臣们在说这事,觉得此事过于离奇,都不敢相信。以为大臣们在糊弄朕,在编话本子故事呢!没想到,竟是真的,这个白千里.....”
太后白了皇帝一眼,假装不满道:“哪有皇帝这样的,尔晴在哀家这处,哭得眼睛都肿了,倒是委屈她了。”
“委屈?若这点委屈都受不住,配得上镇国公府的名头?朕的女儿受的气都比她多。”
太后听出来,皇帝这是不满意尔晴的做法,只道:“她在哀家身边伺候多年,也见不得她平白受了这些委屈,打狗还得看主人。”
皇帝不喜欢一人独大,把持后宫,就算这人是太后也不行。
于是,他说道:“尔晴是郡主,也是女子,出嫁从夫。再说此事她早已知情,所以算不得欺君罔上。”
皇帝本不欲重用镇国公府之人,见到白千里有如此大的一个把柄,也就放心了。想到白千里他日位极人臣,正好做个孤臣,也好管控。
娶妻娶俩,这种事情也倒常见,敢问哪个郎君不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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