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跪在陈勉芳身侧,恭敬道:“启禀陛下,勉芳才从江南而来,对长安的规矩并不熟悉。正所谓不知者无罪,还请陛下念在勉芳年幼无知的份上,饶恕了她。更何况同龄姑娘拌嘴吵架何等正常,上纲上线揪着不放这种事,大可不必,也免得让郡主落个小家子气的名声。”
裴初初端坐着,唇角忍不住噙起讥笑。
不愧是钟情,到底比陈勉芳多吃了两年米饭。
这话是在以退为进,听起来虽然不错,可她也不打听打听,宁听橘是什么人物。
整个长安城的世家姑娘加起来,都没有宁听橘擅长演戏,毕竟人家是有家学渊源的。
下一瞬——
宁听橘紧紧咬着唇瓣,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
整张白皙圆润的小脸,挂满晶莹剔透的泪珠,她宛如不堪风露的娇花,在水榭里瑟瑟发抖,当真是我见犹怜!
钟情和陈勉芳见她如此模样,顿时暗感不妙。
宁听橘娇弱道:“竟是我无事生非了……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这位姑娘,她欺负我我就该忍着,谁叫她身份贵重呢?哥哥,我的头疾好像又犯了,我不要再待在这里,我想回家呜呜呜呜……”
哽咽了三声,她便无力地倒在宁听岚怀中——
疑似晕厥了过去。
水榭里落针可闻。
如果说顶撞郡主是小罪,那么把郡主害的晕厥过去,就是大罪了。
陈勉芳和钟情脸色惨白。
这特么哪里是金枝玉叶的郡主,分明是戏台子上擅长变脸唱曲儿的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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