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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靖西颔首，“看来爸爸猜对了。”

乔小诺绞动着手指，忐忑的问，“爸爸，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跟莫风临分手了，你会反对么？”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慕靖西低声一笑，眼里盛满了宠溺，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就像以前拍闪电的脑袋一样，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在里面，“感情是你自己的事，你才有发言权，别人只能给你意见，却不能替你做决定。你跟莫风临，是分手，还是在一起，只要是你的决定，爸爸和麻麻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顿了顿，他话锋一转，“不过，以莫风临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让我放心的把宝贝女儿交给他。”

乔小诺很好奇，“为什么？”

“莫家那些烂摊子，他这么久还没处理好，我对他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他很优秀的。”

“不是要分手了么，怎么还替他说话？”

乔小诺撇了撇嘴，不满的咕哝，“这是事实，他的优秀大家都有目共睹的。还有，我要分手，跟他优秀不优秀没有关系。”

“或许你愿意说说，为什么要跟他分手么？”

乔小诺抓来一个抱枕，抱在怀里，下巴抵在抱枕上，落寞的道：“麻麻说过，不要求我做个大善人，但希望我不要做坏事。我没办法回应莫风临对我的感情，所以……我不想耽误他。我认为，这就是对的事。”

“想清楚了？”

乔小诺点头，“想清楚了。”

“那就遵从你的心。”

…………

第二天，上午。

楚城睁开眼，又回到了熟悉的病房里，短暂的茫然之后，记忆回笼。

他想起昨天最后一幕，乔小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