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美眸，带着初醒时候的迷离，她咕哝了一句，“楚城，你醒了？”

苏离：“……”

“你昨晚一点都不温柔。”

说完，很是委屈的抬起自己纤细白嫩的手臂，上面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苏离：“……”

昨晚……

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他闭上眼，喉头滚动，嗓音低哑至极，“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道歉？”乔小诺笑声清脆，“我们是男女朋友不是么？做这些事，不是水到渠成么？有什么好道歉的？”

她美眸流光华转，眼珠子灵动的转了转，“不过，你要是为昨晚的粗鲁道歉，那我接受。原谅你了。”

“抱歉，昨晚我……喝醉了。”

乔小诺趴在他胸口上，红唇漾起浅笑，浓密的长睫忽闪忽闪的，“没关系，我不介意。”

“小诺，我们不该这样。”

“你情我愿，男女朋友，有什么该不该的？”乔小诺歪着脑袋，好笑的瞅着他，“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古板的呀。”

“现在不同。”苏离别开脸去。

现在不同。

真的不同。

在他打算重新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时，发生了这种事，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都不是一件好事。

都是他的错。

“有什么不同？”乔小诺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他俊美得连下颌线都是完美的线条，流畅中带着英气，“别再说你不是楚城了，我确认过了。你就是他。”

“……”

“身上的疤痕，你可以用科学的医疗手法去掉，耳后的小痣你也可以去掉，但是，你唯独忘了这里。”

乔小诺的手，一点点下移，落在他小痣的位置。

苏离下意识的要拿开她的手，被她阻止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见过。所以，我确定以及肯定，你就是我的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