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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茗咬着牙，伸出右腿，脸上的表情早已经因为羞怒而僵硬。</p>

“表情自然一点……放松……”</p>

杨绘辰耐心指导，终于拍下一张。</p>

边指导边拍，每一张都要磨蹭好久，拍到第六张以后，方茗已经摆不出什么新鲜的POSE。</p>

平常对着手机自拍的那些挤眼、嘟嘴、卖萌的表情，可不适合放大到这样的镜头下。</p>

杨绘辰极力指导，勉强摔到二十张就失去兴致。</p>

“好，方小姐休息一下，君小姐，衣服换好了吗？”</p>

“换好了！”</p>

“OK，我们再拍！”</p>

方茗也知道自己表现不佳，在杨绘辰面前也是保持着低调。</p>

“杨老师，您看……我用不用也换套衣服？”</p>

杨绘辰从镜头前转过脸，落在方茗身上的衣裙。</p>

“好。”</p>

方茗大喜，刚要转身，就听杨绘辰继续说道。</p>

“小陈，等方小姐把衣服换下来，让君小姐穿上这套裙子我再拍一遍。”</p>

原以为是要她换一套再拍，哪想到是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给君轻穿。</p>

方茗听到耳中，只气得拳头握紧，指甲把手头都刺得生疼，到底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p>

多少大牌杨绘辰都不放在眼里，她现在发脾气也无济于事，反倒会让对方反感。</p>

回到衣帽间，忿忿地脱下那套裙装丢到衣架上，注意到君轻放在桌子上的背包和水，方茗眼中一亮。</p>

“娜娜，你去帮我拿瓶水来！”</p>

将助理支开，方茗看看左右，确定无人注意，从包里摸出她为了控制体重用的泻药，拧开君轻的矿泉水塞进去一片，想了想，又咬牙塞进去两片，用力摇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