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p>

“我帮不上什么，但是我只能和你说，这些都是一时的，人们很快就会淡忘，会有别的新鲜话题吸引他们的目光。”姜月不无同情地道。</p>

“嗯。对了，别光说我的事情，牧简之有没有找你？”</p>

姜月垂下眼帘：“我没有见他。”</p>

小可也没心思管他们的事情，便道：“等我府里这出闹剧过去，我给你俩调解一下。行就行，不行以后也别这么硬挺着煎熬。”</p>

“我从来没有煎熬。”</p>

小可看她坚决模样，更没法说什么了。</p>

阿狸没有让众人失望，很快带人找出了孙雪若和她与之私奔的男人。</p>

原来那男人竟然是她表哥，怀氏的侄子。</p>

“闹大了，你名声也被毁了。”姜月理智地和小可分析，“但是不闹出来，你这个闷亏就就得咽下去。”</p>

“闹，为什么不闹！”小可冷笑一声，“今天我就要好好闹一场。我横竖都不好过，我也不能让孙府好过。”</p>

小可让人抬着丫鬟的棺木在侍郎府正门停留，吹吹打打，四下有人来看热闹，小可就道：“孙家的丫鬟太金贵，我配不上，现在完璧归赵。孙家的大姑娘，成亲路上走丢了被人领走，表兄表妹一家亲，不如就此定个婚。你们孙家的事情，就自己捋明白了。我这样的傻子，就不敢参与了。幸亏皇上追封诰命的旨意没下来，否则你说孙姑娘，你是死呢还是活呢？”</p>

嬉笑怒骂，他终于恢复了往日的鲜活。</p>

事情闹到这地步，被人抓了个正形，孙家无比气短。</p>

孙侍郎颤颤巍巍带着儿孙出来谢罪，小可却不让步：“这才几日前，怀氏带人在我府门前大吵大闹，喊打喊杀，那时候你们孙家的爷们一个个装死看戏，现在总算活过来了？晚了！”</p>

总之，当初怀氏怎么在小可门口闹事，小可一一偿还，狠狠出了一口恶气。</p>

聘礼要回来了，小可直接让人把所有的东西抬到当铺里，死当。</p>

孙家还送了补偿银票，被小可撕了。</p>

孙家这种，最后老死不相往来。</p>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孙雪若宁愿跟着一文不名的表哥私奔，也不愿跟着如日中天的小可……正如姜月所担心的那样，众人的唾沫星子都快把小可给埋没，虽然他也是被害者。</p>

小可心灰意冷，和皇上请命离开京城。</p>

阿妩也帮小可说话，皇上便同意让他暂时离开，但是不许他带兵，只同意他病休半年，可以出京走走。</p>

“姜月，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p>

小可半夜跳进姜家，敲敲窗让姜月出来，提着酒壶在院子里把自己灌了个烂醉。</p>

“不想听。”姜月道，“我早就说过，你英雄气短，你看是不是？吴如沐那是你喜欢的人，怎么样我也不说了；孙雪若算什么？为她酗酒，她配吗？”</p>

“不说这些，我要告诉你个秘密。”小可醉醺醺地靠近她，引得她嫌弃皱眉也没察觉，“嘿嘿，我一直偷偷叫你大脸，因为你脸真大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