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乔闭嘴。

“诗晗，你说呢？”他又点名。

凌诗晗放下手机，看看在场的人，真正事不关己的说道：“本来我是觉得孟悦灵和田密都没什么能力的，不过方乔提醒我了，策划部一下子开除两个人确实影响太不好，所以就这样了。”

“对了慕总，在我和田密之间，方经理选择留下田密，试问，我一个策划部的总监，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员工？方经理是不是真的在为集团考虑啊？”孟悦灵也会咄咄逼人。

“一个偷懒的总监，反倒比不上能力不足的员工。”方乔用很简短的话，概括了最重要的事。

“可是那个能力不足的员工，是被人利用了。”孟悦灵的声音很轻，却很有重量，一字一句，似乎都呈现在桌面上。

“你要是一定要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现在田密不在，找谁来证实？”方乔干脆双手一摊，一副“你们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孟悦灵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沉吟半晌才缓缓开口：“谁说田密不在？”

在方乔如同黑洞一般的震惊眼神的注视下，孟悦灵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只说了一句：“上来吧。”

等她挂断电话之后，方乔几乎把脸扎进孟悦灵的怀里，要看手机。

方乔看不到，便伸手想去那孟悦灵的手机，声音急切的问着：“孟悦灵，你给谁打电话？你做了什么？”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孟悦灵好笑的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小丑。

方乔这个人，孟悦灵真不知道要说她什么才好，说聪明，这些伎俩什么的，确实让人措手不及，说笨，这脑子也确实不够，只想着前面设计，不想后面收尾。

“谁，谁紧张了？”方乔坐直身体，手也收了回来。

孟悦灵、慕云浩和凌诗晗三人，都耐心的等着，只有方乔，还故意解释：“我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要耍什么花样……”

敲门声突然响起，慕云浩说了声“进来”，随后，田密的脸露了出来。

在看到田密的那一刹那，方乔面如死灰。

孟悦灵倒是有些不解，难道田密这次真的和方乔闹翻了？被骗的多了，她心里是有些不信的。

“慕总，凌小姐，孟总监。”田密对着几个人点点头，却只叫了她们三个人。

“问一下。”慕云浩对着田密冷声开口，也没让她坐下：“年度业绩总结，到底是谁让你做成那样的？还是你自己的能力真的不足？”

“是方乔方经理。”田密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回答。

她的话音刚落，方乔就炸锅般的尖叫起来，然后站起来去拉扯田密：“田密，我对你可不薄啊？你被开除了我还给你找公司，你不好好在那工作。怎么能这样陷害我呢？”

“你还好意思说？”田密一下就爆发了，满眼都是浓浓的恨意，身上也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方乔被吓得居然后退了两步，只是手还倔强的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