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我家里的锦旗越来越多。
老爸说那都是老妈医好的病人送的,因为老妈给人治病不图钱财,她是个慈祥的人,任何人看到她都觉得很亲近。
她给病人针灸之时那么的和蔼可亲,完全不像是个大夫。
不说别的,单说老妈的针灸之术,我不得不佩服。
我有时候有个头疼发热,被她用银针一扎,可谓针到病除。
我瞧见过很多找她治病的人,来我家的时候痛苦万分,走的时候一脸轻松。
于是,怀着对神奇针灸之术崇拜,我学会了针灸之术,遗憾的是我只学会了针刺穴道之术,至于那个灸,我不感兴趣。
老妈不识一个大字,年轻的时候模样算是中上流的标准。
老爸谈起娶老妈的经过,洋洋自得,因为他才花了十五块钱就把我老妈娶回家了。
老妈看中的是老爸的勤劳朴实。
在那个年代,只有吃苦耐劳的人才可以受到人们的尊重。
吃过午饭,老爸对我说家里要发生一件大事,等会让我仔细认真的听老妈说话。
我嗯了一声,顿时来了兴趣,嘿嘿一笑,“爸,是不是有媒婆来了?谁家的姑娘瞧上我了?”
老爸哼了一声,“想的挺美,家里没钱给你取老婆,你的那个胖妞不好吗?瞧你没出息的样子,到嘴的鸭子给飞了,有本事自己找个老婆回家,没本事就打光棍一辈子吧。”
吃完饭,老爸坐到大门口,喝茶抽烟悠然自得。
他是个优秀的泥水匠,还教了几个徒弟,我却是对他的手艺瞧不上眼。
结果我的天下一片空白,老爸在村里倒是很吃香,不论谁家修建房子都要请他,他成了有名的建筑师傅。
我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瞧着老妈点燃了一支香烟。
我感到好笑,老妈是不会抽烟的,只有给病人做针灸的时候才抽烟。
她是怎么学会抽烟的我不得而知,但她认真抽起烟来倒是有模有样。
她续上了第二支烟。
她脸色一正,用那种十分凌厉的眼神盯着我,“儿子,你必须接受现实,我治病的本事你瞧不上眼,有些路你必须要走,没人会帮你,你一定要走下去,你有天赋,但是记住在你身上无论发生事情都别害怕,勇敢的去面对。”
我点了点头,“妈,我怕什么呀?小时候邻村放电影,我哪次不是从坟地跑过去的?您老到底想说什么?”
老妈猛抽了几口烟,此时的老妈似乎比坐在大门口老爸的烟瘾还大。
我把剩半截的烟头从她嘴里夺下来,在鞋底上擦灭,“妈,别抽烟了,老了要注意身体,有话直说吧,过几天我去找朋友,我几个朋友混的不错。”
“儿子,你这次出去把一件东西带上,它可以给你带来好运。”
“是吗?”我好奇的问:“妈,是什么东西?给我瞧瞧。”
老妈伸手指着客厅的地板,“就在下面,你自己亲手挖出来,想要什么东西必须自己动手。”
我呵呵一笑,踩踩地面,“妈,咱家有宝贝呀,您怎么不早说?到底下面埋着什么玩意儿?瞧这样子埋了好多年了吧?”
老妈点头道:“从我嫁到这个家的第一天就埋在下面了,你老爸和我一起埋的,这东西是你们赵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愣着干啥?拿工具干活呀。”
水泥浇筑的混凝土地面坚固异常。
我撸起袖子,抡起大锤哐哐一顿猛砸。
在不知名的宝贝诱惑之下,我忘记了疲倦。
从来没有这么精神过,一直干到黄昏,竟然还没有挖到宝贝存放之处。
我累的呼呼喘粗气,索性罢工,吃过晚饭再说。
客厅的地面被我挖出了一米深的大坑,铁锹被我折断了,又换了一把新的。
吃过晚饭。
我接着一顿猛挖猛砸。
终于在一米半的深度瞧见一个被塑料布包裹,像个面包一样,比成人手掌大不了多少的东西。
我拿出来去掉腐朽的塑料膜,还有几层褪色破旧的红布,全部清除以后,现出一个比手掌略小的银色匣子。
我确定这匣子是银子做的,可以卖上几百块钱。
我晃动银匣,有些重量,银匣中间位置有一条细细的缝,匣底位置有九个针孔,我使劲掰了几下,银匣纹丝不动。
我急了,“妈妈呀,这里面到底是啥玩意儿?拿锤子砸开瞧瞧。”
老妈朝我头上拍了一巴掌,“你个败家子,这个匣子也算个宝贝,你不能想别的办法打开它吗?”
我挠挠头,“你和我爸都不知道怎么打开它吗?”
“不知道。”
老妈老爸同时摇头。
老爸说:“这个匣子已经传了十几代了,听你爷爷说这里面有宝贝,是个什么秘密,谁能打开谁就能解开这个秘密,而且这里面的东西有什么……什么巨大无比的能量,你爷爷他们好几代都无法打开,我也打不开,你有本事打开它你就和它有机缘。”
我摸了摸下巴,“真的不能用锤子砸吗?一锤下去保管打开它。”
老爸瞟了我一眼,“你先把你的脑袋砸开,给老子瞧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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