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月花哭着告诉柳莲,柳莲大是一惊!
想不到徐半山畜生不如,竟然向亲生女儿下手,她找徐半山理论,没想到徐半山耍赖,说是喝醉了酒把徐月花当成了柳莲。
他竟然把这事给搪塞了过去。
柳莲忍了,她也劝徐月花忍了,毕竟是父亲,能把他送到牢里吗?
那样这个家就完了。
于是,母女俩都把这件事埋在了心里。
她们俩真的错了。
一个月后。
柳莲上夜班不在家。
徐半山半夜起来,趁徐月花去卫生间回房之时,闯入她的房内
徐半山作为父亲,简直禽兽不如,恶魔已经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尝到了甜头自然不会放弃。
他多次污辱徐月花。
徐月花忍气吞声,她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
柳莲终于知道了,她拿刀和徐半山拼命,徒劳而已。
徐半山把她打的半死不活,恬不知耻的说柳莲生不出儿子,就让徐月花生个儿子出来,不能让徐家绝种。
柳莲和徐月花偷偷去了医院,徐月花做了人工流产。
徐半山知道后气的暴跳如雷,差点掐死柳莲,柳莲自然免不了遭受一顿毒打。
她从来没有过到报警,所以,她吃的苦才会更多。
她能忍受,徐月花忍无可忍,想去报警,徐半山的罪在绝对是死罪,没有坐牢之说。
徐半山突然消失了。
柳莲和徐月花明白,徐半山怕她们俩真的报警,躲了起来。
半个月后。
徐半山没发现家里有什么异常动静,也没发现有警察。
他大着胆子又回到了家里,威胁母女俩如果报警杀死她们,还要杀了柳莲年迈的父亲。
柳莲再次妥协了。
徐月花又成了禽兽父亲的发泄工具。
柳莲六神无主,她想到了自杀,她对不起女儿,更是愧对女儿,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我和闷葫芦听的牙痒痒,世上还有这种禽兽不如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闷葫芦恨声道:“我诅咒这个畜生不得好死。”
“得了吧,你的诅咒管个屁用。”我觉得应该想个更妥当的方法。
闷葫芦对柳莲道:“大姐,你有徐半山的照片吗?”
我愣住了,“闷葫芦,你真想诅咒那个畜生吗?”
“试试,试试,也许有用呢,反正那四个家伙是被我诅咒过的,不是死了吗?”闷葫芦嘴里念念有词。
柳莲从口袋里掏出十几张照片,“我存了十几万,想找个杀手杀了那个畜生,那些人都说我脑子有病,没人帮我。”
柳莲不像说谎之人,但也不能只听她的片面之词,总得找些那个畜生的犯罪证据,实事求是,不能冤枉好人。
柳莲木然道:“你们要证据吗?好,跟我走。”
我们到了柳莲的家门外。
榴莲轻轻的打开客厅的门。
她悄悄把我和闷葫芦领到徐月花的房门跟前,房内传出女子的哭泣之声。
“你哭什么?难道你不舒服吗?”房内传出一个男人恶狠狠的声音。
“你是个……畜生,你没有人性,你不是……不是我爹……”一个女子哭的很伤心。
“嘿嘿,我也没把你当女儿,只要给我生个儿子,你叫我什么都可以。”
……
柳莲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痛苦不堪!
我真想冲进去杀了那个畜生,把他碎尸万段,他真不是人,应该把他剁了喂猪。
我和闷葫芦悄悄的离开柳莲的家。
……
我和闷葫芦正在找旅馆,黄毛给闷葫芦打电话,我们可以回出租房睡了。
他的事已经办完了,我暗骂一声,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回到出租房,黄毛还在研究那本春宫秘籍。
他这辈子如果不死在女人身上,老天爷真是对不起他。
他瞧闷葫芦闷声不乐,瞥了我一眼,“赵哥,闷驴怎么了?好像丢了钱一样,谁惹我家闷驴了?”
“打住,黄毛,都是兄弟,以后不能叫闷驴。”
“操!”黄毛一指闷葫芦,“他不是闷驴吗?”
“行了,驴是什么东西?叫他闷葫芦。”
闷葫芦正在瞧徐半山的照片。
“嘿嘿,闷葫芦也好。”
黄毛抢过闷葫芦手中的一张照片。
(本来,想为剧情做一些铺垫,发现如此扑街,只好忍痛割爱,再删掉几十章内容,再做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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