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难道会是天使？”

“凯莎那边也不太可能，不过，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卡尔曾经和我说过的一件事，如果真是他们，倒也能解释的通！”

莫甘娜和死神卡尔曾经是超神学院的导师，以前一起做研究的时候，她从卡尔那里了解到了许多远古宇宙的传说，也是在卡尔的影响下，莫甘娜与她姐姐渐渐的有了意识形态上的分歧。

一说起死神卡尔，恶魔们的脑海中下意识的窜出了一个名词。

“虚空？”

“不是，是早已成为宇宙尘埃的盘古文明！”

回想着曾经和卡尔相处的时光，莫甘娜的语气中充满了唏嘘的感慨，虽然表面上不拿他当回事儿，可是在她心里，卡尔的威胁已经超越她的姐姐——凯莎。

一个从未听过的文明把1号震的无以复加，令他整个人都凌乱了。

“啊？那不是华夏神话中开天辟地的那个洪荒大神么？这怎么又冒出来个盘古文明？女王，以前宇宙中真有这么个文明？”

“有，已经泯灭了，这些都是卡尔告诉我的，本来，以你们现在的层次我不该和你们说这些，既然说到这了告诉你们无妨，不过这就得从数亿年前说起了，当时......”

莫甘娜讲起远古秘辛，恶魔大殿鸦雀无声，此时，1号他们的反应和当初莫甘娜的有些相似，也就是在那时，莫甘娜第一次了解到了终极恐惧和虚空。

......

莫甘娜给小弟们讲故事的时候，诸葛冰却在说服杜卡奥等人和天使结盟，刚刚他提起天使的时候，杜卡奥虽然并未直接反对，但是，也不是很热衷，至于原因，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

“杜将军，饕餮出征地球，就是因为死神卡尔，莫甘娜来地球，也是他的手笔，我有一个疑问，宇宙浩瀚无边，文明星球不知凡几，一个小小的地球，没有足够的利益，值得堂堂死神卡尔如此大动干戈？

我们不妨大胆假设一下，他想做什么，比方说，配合莫甘娜，干掉天使女王凯莎，大家都知道，天使文明是诸神头上的一柄利刃，时时刻刻吊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掉下来，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死神卡尔想把这柄利刃拿掉，这样，他才能毫无顾虑的研究他的虚空，还有终极恐惧。”

杜卡奥不得不承认，诸葛冰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才有更多的担忧。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你说的很有道理，说实话，我比较反感凯莎的正义秩序！”

难得杜卡奥说一句实话，诸葛冰好笑的点点头回道。

“别说你，我自己也比较反感所谓的正义秩序，正义这个东西，站的层次不一样，对它的理解和看法也不一样，现如今，天使是卡尔最大的掣肘，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这柄利刃继续悬在卡尔的头顶，这对我们才是最有利的。

有一点咱们不得不承认，已知宇宙能保持现在的模样，凯莎和她的天使军团功劳不小，假设凯莎出点什么意外，没有她的压制，会有多少类似饕餮这样的牛鬼蛇神跳出来？宇宙太大了，有太多的未知，我们太年轻，缺少底蕴！”

“诸葛冰，你想与天使结盟，我能理解，但是，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你觉得，凯莎会同意么？”

“我也没把握，尽人事，听天命！”

诸葛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在他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与天使结盟不难，只是，还缺少契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