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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晨曦捡起那些照片，脸上带过一丝惊讶，没想到有人偷拍了她过敏去医院的照片，正好拍到男人抱她从车里出来，庆幸只拍到他的背影，可足以叫人遐想。

“你怎么解释这个！”看请照片，程飞宇气得脸红脖子粗，把照片用力摔到莫晨曦脸上，照片锋利的边缘刺破了她的脸，带出细小的血痕。

看到她因痛瑟缩了下，程飞宇脸上交织着愤怒和心疼，在竭力控制情绪，“那五亿，是不是这个男人给你的？他叫什么名字？我要去杀了他！你快点说！”

莫晨曦一言不发站在原地，任由程飞宇扣着肩膀来回摇晃，粉唇翕动，却发现她没有勇气说出“是”这个字，尊严和现实好像在轮流给她挨耳光，把脸打得臃肿，她却不敢拿来充胖子。

莫晨曦啊莫晨曦，十几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没出息。

她闭了闭眼，选择沉默。

程飞宇嫉妒得发狂，眼睛通红，转身把桌面的蛋糕全数掀到地上，“其实你不想原谅我，不是因为我出轨，而是因为你有了新的目标对不对？你稍微动动嘴角，那个人就能给你五个亿，莫晨曦，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没有资格评价我！”她终于反抗，垂在身侧的手指捏得骨节发白，目光幽冷似冰海，没有丝毫余温。

“无论我怎么有五个亿，你是最没资格问我的人，难道你忘记是谁弄成现在的局面？”

程飞宇被她的眼神震慑到，不自觉地吞咽了口唾沫，“那你又有资格来评价我？”

“可笑，我什么时候评价你了？”莫晨曦冷呵，反唇相讥。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林雪菲眼神一狠，煽动记者，“你们要的猛料都在这里了，还不赶紧上去采访人家，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