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妈妈,您是不是也去过那些地方了?”她诧异的问着。
祁臻蹙了下眉,“你知道?”
“……”陆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她本人就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的穿书,一次又一次的撕裂、重组、再撕裂……
那种感觉,一辈子都忘不了。
而那个一脸病态的男人——霍逐,她也不会忘记。
她点了点头。
祁臻意料之外,晃神间有些感慨,“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有种亲切之感。后来我以为源于你是云家的孩子,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这种渊源。”
是的,祁臻在拿走墨粒子的那一刻,也穿书了。
只不过她穿越的时间很短很短,短到她只在漫山遍野中抓了一棵植物,就返回到了现实。
可,浑身那种撕裂重组的感受,却丝毫不减。
她大病了一场。
自此,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很多医生束手无策,断言她没有多少时日。
祁臻反手握住陆眠的手,笑得温柔。
“幽冥曼,就是我在那个时候,带回来的。据祁墨说,我昏迷的日子里,一直都抓着那株植物。他找了最知名的植物学家,都无法判定这株植物的属性。”
祁臻莞尔一笑,“后来我清醒后,根据记忆便给这株植物取名幽冥曼。原以为这玩意儿没什么用处,没想到却可以做成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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