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棍子砸在肉体上的声音又闷又响,跟摊烂肉似的司徒淮彻底晕死过去。
那人还想再补上一棍,却被人拦下了,“弄死不好交代。”
…
静慈堂内,熏香缭绕,肃穆而又寂静。
霍老夫人听完来意后捻着佛珠一言不发。
“还望霍老夫人成全。”云姝苡又道。
“你可是怪我们违背承诺?”霍老夫人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要离开,将军府嫡长子的贵妾,配她的身份绰绰有余,她还想如何?这是跟她拿乔来了?
可这话霍老夫人自己也不信,活了大半辈子,小辈的孩子们在她面前都跟透明的似的,她看得明白这姑娘的品性,静顺婉约、落落大方,若不是家世太差,这样的女子就是她想给青临找的。
“不怪的,只是不想,叨扰多日给您添麻烦了,望老夫人您以后身体长健安康、万事顺遂。”没等霍老夫人再说什么,她就自己退了出去。
哪里是添麻烦,倒不如说帮了很多忙。
霍老夫人叹了口气,这件事上终归是他们霍家愧对人家。
“唉,罢了罢了,不愿就走吧。”她扶着常嬷嬷起身,近来为怀青的事儿没少忧心,也没心力再放到旁的上面。
…
云姝苡只拿了来时带的东西,双禄就候在院外,见到她出来立马恭敬地道:“云姑娘,这行李您用不着拿,回头自会有人给您送过去,外头备好了车,您直接上去就成。”
她没理他。
双禄摸了摸鼻子,将军这是没把人拿下啊。
府外停着马车,车夫她认得,之前去娄家就是他。
她敛眸踏上台阶,进了车厢,男人果然坐在里面。
云姝苡避开那抹视线,贴着个离得远远的角就要坐下。
霍砚胥眸光微动,伸腿一勾,人猝不及防地向前倒,惊惶地伸着双手,想要在半空中撑住些什么,却被人拉住胳膊一扯,扑在了男人怀里,腰后瞬间多了一只手摁住。
混着橡木和雪松的冷硬气息将她包围,给人一种浓厚和雄壮的感觉,疏阔的胸膛潜藏着侵占欲十足的危险。
“放开……”女孩的手撑着要起来。
“让我抱会儿。”他对这种感觉着了魔上了瘾。
云姝苡无他法却又不愿任人宰割,逮着旁边的一块隆起就咬了下去。
低沉的嘶气声在耳边响起。
她使的劲不小,血锈味在口中溢开,云姝苡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紧绷,腰上的手不仅没放开,反而更用力了,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真把人咬伤了,她反倒不自在了,松口前不知怎的,舌尖下意识舔了一下。
男人垂眸盯着罪魁祸首,眼里是浓郁得化不开的墨色,看到她有些心虚地转移视线,霍砚胥忽地笑了,声线沙哑,“这里不能随便乱咬,会出事的。”
显然女孩以为的出事不是一个意思,她凑回来观察男人颈前,眸中似乎隐隐含着担忧,她没太用力的……
格外突出的喉结上多了两排牙印,渗着血迹,这幅画面总觉得刺眼。
若是再继续这么瞧下去,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眼前人纯致干净的眼眸和神情时刻都在危险的边缘引诱他,霍砚胥把头埋入她的脖颈,揉了揉散在身后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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