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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说了对不起。 </p>

而她却好像明白了所有歉意。 </p>

柚夏怔在原地，眼前一片模糊，她有点夜盲，也有点近视。 </p>

而现在，路灯坏了，月光躲在云层里，她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只能感受到自己狂跳的心脏。 </p>

大哥……亲她了…… </p>

是大哥，也不是大哥。 </p>

滋拉—— </p>

灯亮了，宣告着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意外。 </p>

柚夏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p>

顾远霆抬眸，视线随着她的动作游移。 </p>

柚夏掐了把掌心，疼痛使人清醒，可也真的好疼啊。 </p>

她闷声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p>

没头没尾的问题，顾远霆却点了点头：“嗯。” </p>

顾父顾母带他回顾家的时候，他已经七八岁有记忆了。 </p>

对顾柚夏，他一直都当成妹妹。两年前，他在国外与17岁的顾柚夏重逢，她像一道明媚的闪电，势不可挡出现在他生命中。 </p>

一切不知是否在变好，但却开始不一样了。 </p>

”你、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毕竟是兄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但是也不能亲的……”柚夏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我知道你在国外留过学，国外是挺开放的，家人之间表达感情的方式也很直接，但我们现在在国内，所以就、就还是不要过于亲密……而且如果别人看到了，对、对你，对我都不好……” </p>

她仿佛在给顾远霆找借口，还干笑了两声，在空旷的街边略显突兀：“你、你是喝多了，把我当成小姐姐的替身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p>

顾远霆眉眼低垂，他单手拿着西装外套，深色衬衫系到最上面一颗，连领带都整齐严谨。 </p>

“没喝多，你也不是替身。” </p>

“……” </p>

沉默了许久，柚夏果决地说：“你疯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