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棠从地上爬起,他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若不是今日身子不适的话,真的怀疑,风易词身子孱弱之事,是装的。
“殿下,踏青之事,绝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我已知南意是太子妃,绝不会有越举行为,我与她清清白白,更不会有非分之想!你大可放宽心!”徐景棠把话说的很绝对,只是为了让风易词放心,如果自己得不到南意的回应,他绝对会把爱意深深埋藏。
绝对不会打扰到他们。
“是吗?”风易词觉得他说的话根本不可信,男人最了解男人,他真的演了好一出苦肉计。
“你别太过分了。”南意看向风易词的眼神说道,觉得他的心眼未免也太小了,徐景棠已经把话说的够清楚明了,这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我过分?南大将军,你心中是否早已对我没爱了?”
“付将,带三皇子去妙春阁,让温公子诊病。”南意故意将他们只开,这些话,还是不要在外人面前说为好。
付悯带着徐景棠离去,南意缓了一下情绪,找了一个支撑物,扶着,免得身子承受不住,开口道:
“那你呢?三皇子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你为何还要怀疑?我不接受质疑的爱。”
这句话在风易词听来,她不接受自己的爱,连解释都不想解释,还要旁人替她解释,想必自己在她心中也并没有多重要。
“我也并没有很爱你,不接受也罢。”风易词故意这么说的,既然已经知晓南意的心意,也该收一收自己卑微的爱。
“此话当真?”南意语气都有些颤音,风易词心软了,迟迟不肯作答,而他此等行为,在南意眼里便是真的。
“那你也听好了,我也从未爱过你。”南意说完这句话,大步的往前走,留下满是伤情的风易词,在小巷中,他随意的抹下掉落的泪珠,傻傻的站在原地。
他不相信,南意会说出如此伤人心的话来,心都快要碎了,难受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南意走到妙春阁门口,昏了过去,天色大暗,付悯赶紧上前,将南意抱起,上了马车,温明初收拾着药箱,跟着一起回了南府,徐景棠病还没有诊完,也跟着去了。
风易词的听到洛川来报,南意昏倒,他上了马车,去了南府,在不远处的暗巷中停着,可以清楚的看到南府门口的动向。
南意被付悯抱着进去了,温明初扶着徐景棠紧随其后,风易词瞧着脸色惨白的南意,心头一紧,却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段感情,已经到了破碎的地步。
“南将军没什么大碍,只是被刺激到了,再加上饮酒过度,导致昏迷。”温明初这才松一口气,看到南意昏倒在妙春阁门口,可把他给吓坏了。
“温公子,今夜就劳烦你守在将军身旁,照顾她。”付悯说道,南意在边疆受伤,因为温明初是大夫,经常由他照顾南意左右,直到她身体痊愈。
“好。”温明初早已习惯,他给徐景棠把了脉,写下药方,还给他治疗外伤的最好药,风易词下手太狠了,药效必须在第二日见效,若不然他身子孱弱之事,怕是会暴露。
“三皇子,你夜里记得上两次药,熬两副药吃,中间隔三个时辰便可,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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