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本心本意，是优中选优，让四眼这个种族良性发展下去......恰逢降龙木问世，加快了四眼蜕变的过程。”

“那会儿，我和辇尊还不相识。”

楚天听明白了......辇尊被强行拿走本源心液时，四眼这个种族，还处于拓荒阶段。

也不对。

帝君知道灵修，也鼓励灵修发展。

这说明，帝君知道什么是正统......哪里知道的？

要么，是魔族教诲。

要么，四眼之所以生在地下，是遭到了人族前辈的驱逐。

楚天心中梳理，也认真问辇尊，“二哥，这本源心液，对你而言很重要？”

“你刚才，表情可不对。”

辇尊有些火气，鼻子一甩，“能对么......那是我三千年修为。”

“我是妖，不是精怪！”

“没了这本源心液，我忒么只能是个精怪，你明白么？”

这......楚天是拿了百科全书，也无法理解万古之玄妙变化。

他不由问，“这妖、精怪，有什么区别？”

“黄芪精。”辇尊脱口而出。

他恰好有一节黄芪精，递给了楚天，“这东西，开了灵智就是精怪。”

“像山魈，也一样。”

“但精怪终归是药材，明白么......我们的灵性滔天，也有上限。”

“妖不一样。”

“妖，是天地万物有灵，且有无穷大智慧才有资格封妖......我说这个，和飞禽走兽可不一样，我们是灵性之物，本就是天生地养，和天道并行，一旦成了妖，必是呼风唤雨，且不死不灭！”

咔。

辇尊忽然自残，掰断了一根枝条，“我就这一截枝子，随便丢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