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直喊报应,可她明明还没使坏呢,怎么报应来得这么快!
如此在床上熬了不知多久,承受一**袭来的痛感,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开了门进来,屋里窗帘拉得死死的,光线很暗。
她也没力气起身,只稍稍弹了下眼皮。
眼前暗影压下来,额头贴上来一只滚热的手掌。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常安闷沉一口气,这是周勀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问你呢,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周勀干脆坐到床沿,手掌又在常安额头摸了摸。
常安哼声,"嗯…"完全有气无力的样子。
周勀直接拧了床头灯,光线刺过来,她再度阖上眼,而周勀看清床上的人,窝着声。半边脸埋在枕头里,露出来的半边毫无血色,犹如白纸,脸颊和额头更是粘了许多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这模样,周勀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枕头上的女人还勉强扯了一个笑:"没事,一会儿就好。"
"你这还能一会儿就好?到底哪里不舒服?"边说边坐到床头去握她的手,手也是冰得吓人,周勀握紧,她微微启唇含糊地说了一句:"就是…肚子疼……"
"肚子?"周勀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又问:"吃坏了吗?"
常安苦笑,"不是…"
正好又是一波痛感袭来,床上的人猛地拢缩成一团,手指在周勀掌中抠紧,眼睛闭起来,嘴里轻哼出声。
这样子显然十分痛苦。
周勀眸光放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作势揭了被子要抱常安。
常安拽住他的手:"别…"
"都这样了还逞什么强?"
"不是逞强…只是…去医院也没有用。"她有气无力地说完,又捂住小腹将膝盖曲起来顶住肚子,试图想要以此来缓解痛苦,可根本没什么用,那种坠痛的感觉仿佛有一个千斤顶一下下锤击着她的小腹,整个人好像都要被撕掰成两半。
周勀只觉手掌被常安捏紧,指甲直往他肉里扣,而床上的人额头似乎又渗了密密一层汗,猛地就明白了过来。
"痛经?"他贴下去问。
常安嘴里渐渐吟出声,哼口气,"嗯…"
"这么严重?"
"嗯,痛死了……"继而身子再度拢紧,像是要缩成一团窝到什么容器里面去。
周勀之前知道女人会有痛经这回事。却没亲眼见过,更不知道痛起来会这么厉害,但床上的人显然痛得好像要随时昏厥过去,他有些慌了,脑子里快速搜刮可用的常识。
常安也顾不上他了,卷着双腿恨不得让自己缩成一团,而痛得快要模糊的意识中。隐约感觉小腹上伸过来一个手掌。
"这里疼?"他隔着睡袍轻轻按压了一下。
常安呆了数秒,点头。
"知道了!"
周勀直接揭开被子坐到了床上,将拢在一起的常安捞起来。
常安有气无力地哼:"你做什么…"
"别乱动,听话…"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实在没力气,也就放弃了。
周勀便把那具早就被汗打得湿津津的身子捞到自己腿上,一手枕着她的肩,一手撩开睡袍进.去……
"喂…"常安膝盖弓了一下,声音溃散。
周勀轻斥:"别动!"
手掌又根据刚才的记忆找到那处,轻轻按了下,"这里?"
"……"
"回答我,是不是这里?"
"嗯…"
"那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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