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茵看见前面有一个亭子,里面有石桌石凳板,忙道:“你把她放到石凳子上坐下休息休息吧。”钱老二道:“好!”走进亭子里,将高媚真放在石凳子上,自己也坐下来喘气。李诗茵笑道:“钱老二,你是不是感到很累?”钱老二揩了一把头上的汗:“嗯,是有点累……”“那你还想不想娶她?娶了她,那可要‘累’一辈子呢……”钱老二搔搔头皮道:“累就累吧……谁让我这么倒霉,偏偏会喜欢她?”李诗茵认真道:“你为她做的这一切,如果她一辈子都不领情呢?你会不会后悔?”
“有什么后悔的,爱了就爱了,我老钱从不喜欢拖泥带水!我就是喜欢头撞南墙……不对不对,是南辕北辙……也不对,是缘木求鱼吧,更不对了……”
“我看是掩耳盗铃、yu盖弥彰、自欺欺人、大言不惭……”高媚真忽然坐起来接口道。“啊?又醒了!”钱老二拿起刀背又要敲她,高媚真慌忙躲闪:“钱老二,你有病啊,干嘛打我?”
钱老二的牛眼睛瞪着她道:“你到底疯还是没疯?”
高媚真双手叉腰拿眼睛反瞪着他:“老娘没疯!你才疯了呢!神经病、迫害狂……”
钱老二气得直吐白沫。
李诗茵笑道:“好了,高媚真口齿这么伶俐,肯定已经好啦!”高媚真莫名其妙道:“什么好了?”李诗茵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吓人……钱老二的肩膀都被你咬掉了二两rou呢!”钱老二也随声附和:“李诗茵也差点被你抹了脖子。”高媚真惊骇道:“天哪,我有那么可怕吗?”钱老二象陈胜吴广起义一样扯下衣服,坦lu出右肩,将咬伤的地方给高媚真看……
高媚真掩住嘴偷笑道:“谁叫你老是使坏?活该!”李诗茵笑道:“钱老二还一直担心会得‘狂犬病’,要去打‘破伤风针’呢。”“打他个大头鬼!”
钱老二脸sè灰暗道:“这不是闹着玩的,真要得了‘破伤风’或者‘狂犬病’,那我老钱就算把这一百多斤扔在这里了……”高媚真没好气道:“那人家古代这么多人都没打‘破伤风针’或者‘狂犬病疫苗’,也没见死了多少人啊,该死的还是要死,该长大的还是会长大!”
李诗茵赞同道:“就是,钱老二你不会也成了怕怕了吧?还有啊,死在高媚真嘴里,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钱老二奇怪道:“为什么?”李诗茵嘻嘻一笑:“你没听说‘石榴huā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死在高媚真这株‘石榴huā’下,你也该满足了。”“去。”钱老二哭笑不得。高媚真的脸也有点红:“诗茵姐瞧你说的是什么呀?”
李诗茵忍住笑道:“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三人出了亭子又往前走,转过一座假山,眼前又出现了一座房子,象座庵堂,大mén依旧虚掩着,别处无路可通。三人推mén进去,只见里面结满蛛丝,灰尘遍地,象是久无人住。神龛前一座神像,看不出是男是nv、是佛是道,同时也méng满了灰尘。
钱老二抬头打量着那神像道:“这是谁呀,如来佛不象如来佛、观世音不象观世音……也不象关公,关公应该是红脸长须才对……”
高媚真也仰头道:“我看看……这明明就是观音菩萨!”李诗茵看了一阵,摇头道:“这象是老子……”高媚真傻呵呵道:“老子?象你爸?”“这个傻bi,连老子都不知道,就是李耳!”“李耳又是谁?”“拜托你别这么幼稚好不好?李耳当然就是太上老君了!”“人家不知道嘛,你凶什么凶?”
李诗茵点头道:“嗯,的确象是老君……”高媚真嘴一撇:“管他是什么‘老君’、‘老家伙’、‘老东西’、‘老hun蛋’……我们还是快些找到路吧。”钱老二心惊rou跳道:“高傻妞别luàn说啊,不敬‘神佛’是要倒霉的!”
高媚真哼道:“钱老二,一个泥菩萨就把你吓成这样?你还是不是男人?看我把这泥疙瘩打倒……”说着突然运气至剑,往那神象用力一挥……
故事,下一节将更加jing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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