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除了衡其的鼾声,便只剩下了黄跑跑的心跳声和窗外传进来的松涛声、流水声、夜蝉的鸣叫声。黄跑跑忽然感到身上有点冷,tui肚子抖得厉害……他佝偻着身子,想打个盹,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夜风吹来,烛影摇晃,他忽然觉得一个修长的影子落到了自己身上!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和一双诡异yin宓的眼睛四目相对——衡其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下了chuáng,站到了他的面前——要知道这小子手脚可是都被麻绳绑住的,那是为了防止他疯和梦游的,想不到这小子竟然nong开了绳索!黄跑跑只觉得全身的寒máo一根根竖了起来,就象只被踩住了尾巴的狗大叫了一声,没命地向外逃去……
当众人闻声赶到时,衡其已经不见了踪影。虾皮提高了声音道:“今天晚上是谁负责的?为什么不好好看好病人?”众人纷纷道:“是钱老二他们四个!”钱老二、高媚真等人则辩解道:“不关我们的事,是黄跑跑在这里看着的。”“黄跑跑在哪里?”“在这里!”有人在木楼外找到了失魂落魄的黄跑跑,将他“押”了回来。
众人的眼睛都火灼灼地盯着黄跑跑,七嘴八舌道:“黄跑跑你干什么吃的,连个病人都看不住?”黄跑跑蠕动着笨拙的厚嘴chun道:“我……看见衡其醒了过来,还自己解开了绳子,站到我面前,我……”
“你怕他吃你的**rou,所以你就跑!”“过去是怕怕,现在是跑跑,真是越来越升级了啊!”“你以为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你跑啊,怎么不跑了?”“这样的人实在有辱穿越古今系的声誉,应该将他清理出‘阶级队伍’!”“黄跑跑,你跑的动机是什么?仅仅因为是害怕?我看是有很深的阶级根源,你这种人根本就是不负责任,缺乏职业素养!”众人唾沫横飞,对黄跑跑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大批判、大揭。可怜黄跑跑缩着个乌龟脑袋,战战兢兢,生怕革命群众的铁拳落到自己身上。幸好众人只是文斗不是武斗,并没有过ji的举动。
吴小文将众人劝开,和风细雨、苦口婆心地对黄跑跑进行批评说服教育:“黄跑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对病人的极端不负责任?人可以不崇高,但不可以太懦弱,你害怕,情有可原;你跑,那就不可恕,你知不知道战场上的逃兵是要被枪毙的?”黄跑跑点头道:“我知道,我该死、我有罪、我不是人、我下流……”这时聂小霞说道:“这件事也不能全怪黄跑跑,我们都有责任,尤其是钱老二,玩忽职守、阳奉yin违、jiān佞狡诈,事前根本就没有检查衡其的绳索是否牢靠,撒泡黄汤去半天……”钱老二牛眼圆睁道:“我冤枉,我不过去拉了泡大便,当时房中不是还有你们三个吗?”高媚真袅袅娜娜地将手绢往钱老二脸上一甩:“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刘婷、邓莉等nv孩子也赞同道:“就是,钱老二太jiān猾了,比黄跑跑更可恨!”
“诸位,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把衡其找回来!”曾国文chā话道。
于是众人打着灯笼火把,满世界去寻找衡其……找了一个晚上,找遍了万huā谷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农家臭烘烘的茅厕都没放过,然而楞是连衡其的屎也没找到一坨。
王伟bo等人直觉得头大了起来……
曾国文又搬出他的那套“算命”行头推演“先天之数”,结果得出结论,衡其已经离开了万huā谷,跑到江湖上去了。且不管他的算命准不准、有没有科学依据,照目前的情势来判断,衡其的确是有流落到江湖上去了的可能。
吴小文道:“本着对每一个革命同志负责任的态度,我们一定要将衡其找回来,但是现在会武功的人都不在,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我建议,由我、虾皮、老神、钱老二组成一个行动小组,去江湖上寻找衡其的下落,其余的人由宋老干……宋老师带领,老老实实地呆在万huā谷中,等待我们回来,切不可再生事端!”
故事,下一节将更加jing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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