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朝着程越齐挑了挑眉头，嘴角的笑容带了几分肆意的邪气，更多的全是讽刺：“现在是我们上头还有人护着你，你要是想要一个说法也行，代价是什么？你明白的吧？”

裴安然说到这，眼中的警告和冷意已经毫不掩饰，他只需要程越齐搬到他安排的路，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走到位，至于他带不带脑子那都不重要。

毕竟他只需要做好他一个棋子的本分，至于其他的……

张琴推开门，以及倚靠在门框上，手里拿了包薯片，一边吃一边笑着，看着程越齐站在那里的狼狈样子，眼中满是调侃的意味，脸上的酒窝格外明显。

“你说你老老实实的待着不好吗？非要跑出去，听多了自己也想了多。”张琴说着，眉梢微挑，笑容甜甜的，可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讥诮。

“不过就是一个棋子？居然还妄想有着自己的思维，你以为你还是在九月有着你那个小女朋友在背后为你撑腰？”

张琴上前两步，走到程越齐身边，颇为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满满的嘲讽意味：“拜托认清楚事实好不好？你现在还在秦家的黑名单上。”

她说着，走去裴安然身边，手搭在他肩膀上，两个人之间距离贴的很近，脸颊几乎都能够凑到一起，似乎只是一转头就能够吻到的距离。

他们的眼神却是格外冰冷，根本不带一丝一毫的暧昧，看着程越齐的目光更像是在看一个玩具，也像是看到了一个笑话，充满玩味的意思。

“没了我们俩，你什么都不是。”

一句话，彻底打破了程越齐最后的防御。

他一直故作骄傲，以为他还是曾经的那个在九月有着重要的职位，可以呼来喝去的人，可是却没有仔细的想过，他现在的处境其实早就已经不复以前。

安玫和他已经濒临决裂只是还差那临门一脚。秦家到处再找他出去也要躲躲藏藏，顾悦灵那边更是时时刻刻盯着，想把他抓回去。

程越齐在上的名上更是臭的不能再，可以说他现在就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只是可惜，他偏偏还没有这个自觉。

等着他进了裴安然的圈套，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没有办法再改变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可是这种时候就已经由不得他去说不。

程越齐站在那里，手锤在身侧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骨节隐约泛白，足以可见他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道，他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却没有再去追问。

可能也是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一个结果，毕竟现在事情的主导者已经不再是他了。

“好好做，只要表现的好，什么事情不能够商量？”

张琴手里的零食吃完了站起来一脸索然无味的样子，撇了撇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