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时,仁箫这个时候早就站出来制止这种舆论的谣传了,但这个时候的仁箫没有空。
他脚步匆匆地往公司门口赶去,一边跑还要一边控制自己着装是否整洁,还时不时地看看手表上的时间。
等到他走到前台那边的时候,人还没有到,他才堪堪地松了一口气。
他这个地方,还能够听到不远处几个人的讨论:“听说总裁回来了?”
“不会吧?”费以南因为私人原因已经离开公司有一段时间了,这件事情公司里几乎无人不知,但是这件事情不会改变什么,反倒是后来曾经陆陆续续地有人传谣,一会说费以南就要回来了,一会说费以南要把位置让给谁。
总之但“总裁回来了”这种话再次传出来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觉得是假的。
“不然仁箫特助为什么走这么快?”但随后另外一个参与讨论的人立马提出了自己的假设。
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仁箫嗤笑一声,满脸严肃地站在门口,等待着王者归来。
终于,熟悉的车停在了公司门口,仁箫几乎是眼前一亮。
他快步走了过去,拉开了车门,恭敬地迎车上的人下来:“总裁!”
“这几年辛苦了。”费以南下车之后,拍了拍仁箫的肩膀,声音熟悉得仁箫几乎要落泪了。
“是,您总算是回来了。”他不说自己不苦,也不说自己很苦。费以南不再公司的这段时间里,谁又不辛苦呢?
只是相比较起来,直接地代替费以南做决定的仁箫,确实是最辛苦的一个。
费以南迈步走进公司的时候,还有人震惊地不知所措。
是真的!是真的?总裁回来了!!
“公司有什么需要和我报告的吗?”坐在熟悉的办公室里,费以南看着桌子上已经收拾得十分整齐,想必是仁箫早就收拾好了。
果然,费以南话音刚落,仁箫就恭敬地望着一点,从他面前的文件里抽出一份,十分规矩地拜访在费以南的面前:“是有一些……”
仁箫犹豫了一下,但其实他不是在犹豫到底说不说出来,而是在犹豫到底应该如何组织语言。
事情越是复杂,他停顿的时间就越长。
仁箫试图用自简单地语言告诉费以南:“总裁,您离开的这段时间,王董事暗地里做了一些小动作,您没有回来,我也只能敲打一二,不敢过多地参与。”
王董事其实是费氏集团里持股最多的一个董事长了,但是这个人平日里不温不火的,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搞什么小事情的人。
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
费以南也不是全然靠自己的判断就能够判断好的人,所以他看着仁箫,也不着急,也恶补显得十分不在乎,而是:“哦?”
意思是要仁箫继续说下去。
仁箫又重新组织了自己的语言:“是,费小姐过来的时候,我也有跟她透露过这个问题,费小姐的意思是要我静观其变。”
费以南告诉费娇娇他要让仁箫来处理接机事宜的时候,费娇娇第一时间也找到了仁箫,想要问他这么安排,才发现费以南根本就没有高速上仁箫,他要回来。
而那段时间,仁箫刚好是发现了王董事对公司图谋不轨的时候,所以他就问了一下费娇娇该怎么做,如果他觉得可以的话,就那么去做,万一出现了什么事情,也怪不到她的头上去,要怪也要怪他们费家的人。
“你做的很好,又查到什么吗?”
为了不打草惊蛇,仁箫这一点确实是做得很不错,而费娇娇,在某种程度上有一种特殊的天赋啊。
仁箫遵照吩咐继续说:“查到了一点,王董事见您多年没有亲手参与公司的决策,有意思想要把公司据为己有。”
费氏是一口巨大又鲜嫩的肉,只要它的拥有者暂时消失了,就总会有人要上来分一杯羹,想要把一个公司吞下去,那可不是那么好吞的,更何况还是费氏。
费以南嗤笑一声,嘴角微带着一抹嘲讽:“哦?那他都做了些什么?”他背靠着柔软的沙发,姿态慵懒又性感。
仁箫一提起这件事情,就有些生气:“收买了一些人,暗地里也买了一些散股。”
“更有甚者还往公司高层里安插人手。”
他这个态度似乎是自己也参与其中了一样,费以南眯着眼问:“该不会收买到你的头上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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