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剑仇雠却是不以为意的笑笑。
“那?您现下是否已经结出了内丹!?”
“先生如何得知!?”
“呵呵,莫慌莫慌,您忘了,先前我不是说过,待您即位之后,便会获得起死回生,以及掌控三界生魂之力么?这助您结丹的能量,便是来自这镇魂钟,对您即位的贺礼呀。只不过,您得到的镇魂钟所赠的能量,可是比之您的父君,要来得更多。可见,这镇魂钟,是极为认可你的。”
“认可!?”
“是了,您的出现,真是我冥界之福啊!”
这剑仇雠说着说着,竟然语带哭腔了,从先前开始,南宫言就觉得很奇怪,照理说,他们都是跟了父君极久的老部下了,怎么一听他要继位,一个个跟巴心不得似的,就差没有敲锣打鼓的庆贺了。难道...父君就这么不受他们待见!?
“先生,你们...是不是在我…父…嗯…前任神君那儿,受了什么委屈啊?”
听见南宫言的话,剑仇雠差点没哭出来。
“神君!既然您都问了,属下也不想瞒您了。您是不知道呀,我们在这地府里,除了各司其职的工作以外,谁要是有了半点空闲,就要被你父君拉去陪他玩儿各种无聊的游戏,他整天无所事事,闲的发慌,没事干便要折腾我们,我一个堂堂的冥界判官,每日都要将当天断案听来的离奇因果纠纷,转述给他当故事听。”
“哎呀!判官,你哪儿有我惨呀!”
还不等剑仇雠说完,台下便传来了一个极其委屈的男声。随即南宫言便只觉眼前一花,一个长相酷似老虎,身形魁梧的男子,说话间便跃上了铸魂台,拉着南宫言有些激动的道。
“神君,我是掌管十二生肖的寅时虎神,我每天恪尽职守的做好本职工作,可是您父君,却经常逼着我陪他去那灵府深渊,找梼杌切磋技艺。那梼杌几多凶残哪,我一个小小的寅时虎神,哪里会是他的对手,每次打输了,您父君都要怪我不知长进,哎...我真的太难了。”
谁知,虎神话音未落,底下便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的比惨之声。
“你那算什么呀!”
“就是!”
“对呀!”
“昨日,他与彼岸花神打架,将孟婆药园里刚刚长出苗头的积雪草给弄死了一大片,把孟婆给气的呀,差点把熬茶汤的锅都给砸了。”
“诶诶!你们忘了上月吗!?他让伏休跟他在忘川底下比谁在水里憋气的时间长,差点没让玉尘的用流泉锏给打死!”
“他还敢去惹玉尘!?”
“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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