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她在被子里和他聊过天。
看他没醒,她悄悄的把自己的手和腿收了回来,慢慢地坐起来。
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都是好着的,身体也没有书上写的那种,被人强了后,像汽车碾压过后的酸痛感。
她慢慢地冷静下来,再转过头去看这个人的时候,她冷静不了了,这不是那个人吗?
就是被自己强吻,又替自己挨刀的人吗?
她又仔细看了一下,也不对呀,他的额头上怎么没有伤疤?
不行,得搞清楚,白让人家睡了一夜,不能再傻傻的把他当恩人。
她悄悄的掀开被子,松开他的皮带。
姑娘,你要干什么?不会以为我把你怎么了?想要销毁作案工具吧?
他刚准备对她说,他什么也没对她做。
她从他的裤子里拽出衬衣,掀开,查看,确实有新的伤口,看着还挺严重的,这个位置,戳的再深一点的话,肾就完蛋了。
在她柔软的小手揪捏挤压下,他内心压抑很久的感情,像冬眠的野兽,被强行牵了出来。
更糟糕的是,她的小手不下停的乱动,该死的,他的?有了反应,微不可查的又僵硬了几分。
看着他狰狞的刀伤。
顿时,她心里对他的那种,也说不上是恨意吧,就是生气,突然就没有了,反而还有些内疚。
毕竟人家为你受了那么大的伤,差点送了性命,就抱着你睡了一觉,又没把你怎么样?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特么的,又不是古代,没人把你侵猪笼,你也不是贞洁烈女,难道还要自杀呀?
她悄悄地从他身上爬过来,下了床,给他盖好被子。
嗯,浓眉,眼闭着,不知大小,睫毛长长的,唇型好看,青青的胡茬,有男人味,有点帅的。
趁他现在还没有醒,翡翠挂坠就在柜子上,下面一张卡。
她只把翡翠挂坠装到兜里,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悄悄地出去了。
差点破功的沈北,睁开了眼睛,我的小豹子,还是离我而去。
不要悲伤,来日方长。自己的老婆自己养。
赶紧起来挣钱,才是正道。
严肖坐在外面睡了一夜,三爷的安眠药还在他的手里。
林鸢出来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了几步步,不死心,又回来踹了他一脚。
“死变态,跟踪狂!”
“那个,他?”严肖一下站了起来,拦住林鸢,指了指房间。
“他睡着了,没醒。”
“睡着了?怎么睡着了?”严肖问,“不许走,说,你把他怎么了?”
“他一个大男人,我能把他怎么样?”
“这话如果是别的女孩子说的,我信,你,”严肖说,“我不信。”
“你什么意思?”
“他没吃药,怎么可能睡着?”严肖把药瓶在她眼前晃了晃。
“那你进去看一眼,不就好了。”林鸢心里后悔死了,刚才直接走了,就完了,非要脚贱,踢踢这个变态干嘛。
“想逃,没门!”严肖把林鸢推进旁边的一个屋子里,“啪嗒”门被锁上了。
严肖进去休息室,就看见,精神抖擞的沈北在刮胡子,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三爷,你,”严肖说,“昨晚……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沈北在镜子里看她。
“昨晚,三爷没吃药……”
“她就是最好的药,有她在身边,不用吃药,一觉睡到大天亮。”沈北说,“吃药睡觉头痛。”
“嗨!坏了!”严肖急匆匆地往外走。
“砰……哗啦啦……”隔壁房间的窗户玻璃碎了。
沈北走到窗户边一看,一团海青色影子已经顺着巷子跑远了。
沈北紧跟着严肖的后面?,来到隔壁房间,窗台下一把椅子,玻璃好好的,窗帘不见了,桌子上放着300块钱。
下面一张纸上写着:“赔玻璃的钱!”
进去里面卫生间一看,玻璃碎了。窗帘被裁成条,拴在一起,绑在水管上。
“你,”沈北说,“给我等着。”
他匆匆的下楼,查看了一番,没有血迹。
不死心,他又上去看监控,才发现,人是被严肖扣下的,锁进了小厍房。
她先是坐在那里,发牢骚。
“特么的,白被睡了一夜,居然怀疑老子谋杀,哼!早知道,就特么的,先奸后杀!”
“呵呵!先奸后杀!”沈北冷笑,“傻丫头,背着我,倒是什么都敢说。”
画风变了,她突然站起来,惊慌失措地在地下转着圈,一拍脑门说:“坏了,特么的,睡个觉,门外还专门有人守着,这个神经病不会是个夜游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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