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吧。”然而当他话音刚落的时候，阿牛似乎就立刻反应了过来，“等等，你不会是......黄瀚的？”老黄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嗯，是的，我就是黄瀚的父亲，他在杭市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顿时，阿牛立刻明白了这个事情的所有经过，也算是知道了为什么黄瀚有着警方内部消息的原因了。老黄冷哼了一声说道：“果然是我害了他，呵呵，可是我没想到最终我竟然害死了他，还有陈法医。”

阿牛并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劝说让他不要伤心之类的，因为他们两个人此时都知道，现在不是应该伤心的时候，“所以，那些关于警方内部的消息，都是您托关系弄到给他的？”

老黄点了点头，阿牛随即有立刻问道：“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一边说着，两个人一边快步走向了门外，老黄揉了揉眼睛说道：“这一系列案子发生的第一起，就是我儿子遇到的那一件，说实话，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和我说过话了，那一起案子发生之后他立刻就通知了我。哼哼，一开始我是不相信的，不过随着案子的一步一步发展，直到你们成立专案组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不对劲。”

阿牛皱了皱眉，“等等，能方便问一问，您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吗？”

老黄不动声色地眯着眼睛笑了笑，随后摘下了帽子很是神秘地问道：“听说过一个叫神鼻猎犬的人吗？”阿牛迟疑了一会儿，试图回忆起这个称号，不过一会儿后他惊讶地说道：“神鼻老黄狗！”

老黄晃了晃手，“别叫我那个名字，怪难听的。”

“您真的是神鼻吗？”阿牛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竟然是几年前那个曾经破获多起贩毒案爆破暗和绑架案的传奇警察。“可是你为什么现在在刑警大队工作了？我记得......”

“黄瀚他有和你说过，他之前为什么被抓吗？”老黄打断了他的话。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记得是为了帮一群农民工讨要工钱什么的。”阿牛回答道。

“几年前，那小子可是一个满脑子就是惩奸除恶的愣头青。虽然总是在工作上碰壁，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他揭发恶势力的行动。那一次的事件，黑心老板逃跑后，我利用了私权帮他调查了这个人。”

阿牛点了点头，滥用私权这种事情对于警察来说的确是大忌。他还想要多问些什么的时候，老黄加快了脚步说道：“好了，关于这个信封案，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从我儿子留下的那些消息上来看，这个一个月前做过随机样本抽血体检调查的北市大，说不定真的有什么猫腻所在。”

阿牛看着眼前这个人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高离，黄瀚，谭科。为了这个案子，已经失去的太多了——就让我来将这一切画上句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