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马里其,我也没有对他做什么,就是送了送信,吐了几口痰而已,至于赶我走吗?”
“至于,”老者说得很重,站起身。
直接无视了如临大敌般站在孙公子身后的两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衣中的人,“明天,如果你还在这里,残!”
说完后,老者慢悠悠地离开了这里,桌子上的茶水碰也没碰。
孙公子眯着眼睛看着那杯茶水上冒出的热气,脸上的笑容早以消失不见。
“公子。”
那两个黑衣人低声叫道。
没有回答。
“诶——”
良久,孙公子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对着身后两人说:
“回去收拾东西吧,也没有多少,今天晚上离开。”
“公子!”黑衣人着急地叫道。
“不用说了,”孙公子打断了他们,“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他敢这么做,你们没听见吗?他直接说的就是残,不是死。
死他肯定不敢,但是——残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是。”黑衣人不甘地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低头走回了房间。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这样了。
他们的职责是保护孙公子,即便自己死,孙公子也不能损伤一根汗毛。
但是,站在那个老人面前时,他们是真的无力,他感觉,就算是他们全力出手,也抵挡不住那个老人。
“呵呵,不用失落。”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孙公子仍然坐在椅子上,重新恢复了那种微笑的表情,“至少咱们这次将一个心腹大患给解决了。也不吃亏。”
“是。”
黑衣人听后再次回了一声。
图书馆四楼。
狂老倚着拐杖站在窗户口看向远方,风吹起了他的白色发须,苍凉孤独的背影仿佛一吹就会摔倒。
“可感应但不知地点。
没想到还是我害了你啊——
我不该出手的。”
老人的脊背仿佛变得更加佝偻了。
“就像他一样……”
“马里其……”
“诶……”
“狂老!狂老!”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收回了心思,狂老看向了楼梯处,将自己脸上悲伤的情绪隐去,露出了平常的普通和蔼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小可可。”
之间楼梯处跑上来一个美丽女子,一步一动之间都有优雅的气质,精致的脸庞上显得有些焦急。
“狂老,你知道小萨去哪里了吗?我都三天没用见他了。他们班是不是又有什么活动了?哼!他还不跟我说,肯定是嫌我上次让他带石头烦了。
所以这次就偷偷地跑掉了,是不是啊狂老?”
可可酒一上来就说了一大堆,仿佛她已经猜中了结果,但她还是紧张地看着狂老,希望从他这里听到她希望的答案。
狂老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点点头,“是啊,他们班这几天有一个支援活动,要去帮助贫困地区的家庭。
正好在比赛完后就走了,他走的也匆忙,也找不到你,所以就没有跟你说。
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回来的。”
“嗯嗯。”
仿佛听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答案,可可酒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转身下楼。
狂老在可可酒下楼后,再次看向了窗户外,神情萧索。
而另一边,可可酒下了楼之后,直接回到了马里其经常睡觉的桌子上,也没有去逛街。
就是呆呆地看着这张桌子,如玉般的手轻轻抚摸桌面,这是马里其待得最久的地方。
每晚他都会在这里躺着偷看自己。这里已经有三天没有人了,冰冷凉的桌面上曾经的温度终究会被时间一点点消磨。
眼角一行泪水轻轻流下,从下巴处滴落,沾湿了她的衣襟。
她在这三天中就已经跑遍了学院中所有的地方。
包括马里其的教室——
滴答,滴答。
潮湿的地面,马里其寻着水滴答的声音找到了这里。
这是一个小泉,不断从上方滴下水滴。
这里是牢笼的最左边,马里其盯着上方滴下水的地方思考着。
‘这里有水,也就是说短时间内不会被渴死,至于食物——’
马里其沉默着。
重新返回了壁画那里,开启红光注视着壁画。
还是那样的线条,什么元素因子都有,火、金、水等,用元素因子的本身颜色作为染料画了一幅幅这样的画。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马里其想不通。
有走到了笼子处,看着笼子上的元素因子,发起了愁。
‘一点线索都没有啊!这怎么找到出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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