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要派人监视她?
说到底,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她吧!
他不相信,她爱他,对她回到他身边充斥着各种怀疑!
明明她把身心都给了他,为什么他还要这么对她?
童以沫的脑海里,全是这些糟糕的设想。
心痛与心塞并齐,她矢口否认,说了不该说的气话:“是!我就是不愿意怀上你的孩子!”
“很好!你倒是承认得爽快!那么,童以沫,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不用上班了。你的任务,就是生下我冷夜沉的继承人!一个不够,生两个!生到我满意为止!”他的眼睛里瞬间布满了血丝,愤怒令他像嗜血般疯狂地折磨起她。
童以沫只觉自己痛不欲生,她不停地摇头,不停地推搡,不停地抗拒,甚至哭哑了嗓音,苦苦求饶:“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大哥,我求你放开我!求你!我求求你!我好痛!真的好痛!大哥,我求你放开我呜呜唔——”
他突然吻了下来,将她的哭喊声堵回了肚子里,直到这一切结束。
童以沫满脸泪痕,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抱膝坐在床上。
她的目光涣散,找不到焦点。
他不愿意面对这样的她,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着装后,二话不说,便毅然转身下了楼。
冷夜沉的气还未消,而童以沫的身心都在痛着。
她和他之间,果然是相爱容易,相处难。
甚至,她还觉得,其实,她与他压根就是性格不合。
他不生气的时候,世界祥和,他生气的时候,就好像是世界末日。
她身上的衣物被他撕破了,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床上,哪都去不了。
所以,她在这床上一坐,就呆呆地坐了一上午。
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大哥到底在堤防她什么,以至于要派人对她暗中监视?
直到落以柔捧着一套里里外外都有干净的新衣服走上来,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床边。
童以沫才面无表情地问道:“他去哪呢?”
“冷总上午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未回,只是电话吩咐我,说私宅的刘婶送衣服来了,让我去楼下接衣服上来送给你。”落以柔慢条斯理地说,双眼有意无意地打量着童以沫。
童以沫现在这副模样,披头散发,两眼无神,衣物破烂地挂在身上,手腕和大腿上还有几道淤青,狼狈得像是被谁强暴了一样。
落以柔难以想象,刚刚冷夜沉是怎么对待她童以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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