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童以沫下意识地偏过头去,只见冷夜沉一袭西装革履,正坐在床边,意味不明地凝视着她。
“我”童以沫欲言又止,心虚地垂下眼眸之际,却发现自己的心跳突兀地加快跳动。
“我要去美国哥伦比亚办些事情,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一起走?”冷夜沉云淡风轻地问。
好像他每一次出远门,他都会询问她是否愿意跟去?
童以沫眼珠子一转,掀开被子,抬起双手,凑过去勾住了冷夜沉的脖子。
她身上仍旧穿着昨晚那件黑色的轻纱吊带睡裙,或许是因为天亮的缘故,睡裙几近透明,曲线的春光,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皮子底下。
“我留在这里,等你回来。”童以沫十分乖巧地回答,和上次的答复一样,顿了顿后,她又接着说道,“大哥你要不要把昨晚”
“你想?”冷夜沉黑眸微眯,口气坦然。
童以沫的脸,“噌”地一下,红了个通透。
他的大手随之扣住她盈盈而握的腰肢,撩起裙摆,顺着她的背脊缓缓而上,抚至她左边的蝴蝶骨上。
指腹下有一粒芝麻大的凹凸感,那是一颗小小的凸痣,专属于以沫的标记,而且还是他曾经与以沫亲热的时候,他发现的。
如果不是他说出来,就连以沫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左边的蝴蝶骨上有颗黑痣。
“那”她的话刚说到一半
冷夜沉放开了她,声音格外清冷:“我要去赶飞机了,你好好地待家里。”
他说完,从容不迫地起身,好像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童以沫一脸懵地看着冷夜沉淡然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其妙地浮泛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离开房间后,冷夜沉下意识地垂眸。
以沫在他二十七岁生日那天,便将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但她左边的蝴蝶骨上为什么也有那颗痣?
冷夜沉给连华生打了通电话:“华生,我觉得,你的猜测可能是对的。”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理掉她?”连华生深沉地问道,顿了顿后,又自责道,“都怪我不好,当时应该自己先确定了,再通知你才对。”
冷夜沉面无表情地回答:“你无须自责,我会先让她待在冷家大庄园里,只要她不先动手,我便不会动她。”
“那你小心点。”连华生好心叮嘱。
冷夜沉应了声:“好。”
电话挂断后,冷夜沉上了自己的私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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